不去了。”她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就算是要洗的衣服也不是随意的那么一丢,放到干系袋里,然后放在回收的地方,明天阿姨就去送去洗,几乎就不需要言语上的沟通,家里的阿姨就明白,什么是该洗的,什么是该扔的,这就是一种信号。
一种彼此你懂我也懂的信号。
“不是想见见外面的世界。”
简宁走了回来,依靠在门板上:“我是想见识外面的世界,你的公司太正式了,每个人都很忙,我去了就是添乱,每天去罚站还不如不去。”
霍景祀笑:“罚站?哪里会专程为你准备椅子桌子让你罚站。”
简宁举手投降:“我收回自己的话,可你的地方让我觉得我就是闲人一个,不如不去。”
“甘心?”
“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我如果去外面工作,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会同意吗?”简宁开着玩笑,自然不会当真的讲,她现在就是七分随意两分认真,太认真会被他听出来看出来的。
“自然是不行的,要注意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