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说的那些简宁也没的求证,听过信不信目前也只能这样。
他……
对自己很好,是真的很好的那种,她能感觉到,就是自己这颗心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点抵触的感觉,是闹别扭了吗?她想也许手术之前他们闹了一场误会,还是很大的误会,所以哪怕她现在好了,她依旧有点耿耿于怀,她很小心眼,她如此总结。
简宁开始学习自立,她除了走路吃饭,睡觉这些都是本能的,对其他一概不知,比如说这车该怎么开,她不明白也不懂,什么是人行道她也需要别人来告诉,不然她就会被骂,开车的人会觉得她就是个神经病,她一大早的出来想要散散步,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主干道上去了,后面的司机不耐烦的按着喇叭,然后探出头骂了她一句。
她有些茫然,不清楚自己怎么得罪那人了,她傻愣愣的站在街的中央,后面的人降下车窗叫她快点走开,想死也不要站在路中间。
佣人拉了简宁一把,她对着简宁解释着,哪里是行人道,哪里是车道,行人要看灯然后才能过马路,不然车疾驰过来,会出车祸的,简宁听着佣人一字一句,她觉得自己和弱智其
实也没什么分别。
佣人看见霍景祀,自己对着简宁笑笑,指指霍景祀的方向。
简宁转过身看着他,他迎着朝阳而来,那红洒了一身,看起来格外的帅气,也许是自己太脆弱了,现在她将他当成了救世主,怎么办,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只会给人惹麻烦,她只能出行都要人陪着,由别人来告诉她,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有时候别人还会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
“走吧,我带着你过马路。”
霍景祀牵着简宁的手,她的手被他牢牢拉着,握在手心里,她觉得暖以外还有别的感觉。
“你不是去上班了?”
好怪。
他明明就是不在的,回家也不是从这条路回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为了找她还是为了给她解决难堪?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自己住在酒店,原来她真的需要有人帮助的,酒店的人多,随时都可以找到很多的帮手,但是住在这里,除了依靠佣人,她就别无他法了,他应该是怕自己会被人欺负吧。
他要上班,离开了家里就剩下自己和佣人,他是再怕佣人欺负自己。
霍景祀带着她等绿灯,然后浅笑:“上班就有下班,到了时
间就回来了。”
简宁看着自己的脚尖,她打扮得很漂亮,她相信自己一定都是美的,可就连穿衣服都要别人帮,她自己不懂得搭配,对这些也没研究,她觉得很苦恼:“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傻?”
霍景祀的手揉了揉她的头:“你生病了,重新开始总是难一点的,其实也不是很难。”牵起来她的手,看着对面的灯变了,拉着简宁就跑了过去,其实很简单,有个人带着你一起,你也就渐渐明白了。
他们走了很远很久,她不认路,出来就是想自己走回去的,可越是走越是困惑,这里的路太相像了,每一条都像,她按照标示去找,明明是对的,怎么又不对了?她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脚已经完全的废掉了,简宁觉得丧气,她看着霍景祀,无力道:“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霍景祀对着她笑笑,又带着她,沿着错路往回找,一路上都在告诉她,这路该怎么走怎么找,怎么走回去的,两个人回到家太阳早就落山了,已经很晚了,她累的不想说话,不想动,只想躺在床上装死,脚趾疼的难受,整个脚掌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抱着被子躺在床上,这样的日子
很好过也很好受,如果每天都这样过,想必不会日子太难,踏出去一步太难了。
“不吃饭?”
他最近对着自己很温和,温和到让她觉得以前的那个霍景祀都是幻影,都是假的,这个有耐性又细致的男人才是真的霍景祀。
“有点不想动。”她对着他撒娇。
简宁已经开始把他当成唯一的亲人,她的家庭很糟糕,她似乎只有这样的一个亲人,霍景祀走到床边刮刮她的鼻子:“下床不能下?那我抱着你?”
简宁拒绝,她就是不想吃了,因为太累了,胃口都没有了,可还是被他抱了起来,自己踢着腿,觉得这人真的听不懂人家说的话,都说不想吃了,抱着她出了卧室进了客厅,然后放下放在座位上,霍景祀看着她道:“吃晚饭吧。”
“乐乐她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生活?”她问了出来。
问出口才惊觉是不是自己问了不应该问的话,她最近活的太过于随性了,倒是霍景祀还是那张脸,没有动气,看样子没有因为这句话有什么不好的心情:“她和那边的人生活在一起久了,如果强制性的接过来,她需要时间过渡,你如果想接她过来,我去办。”
霍
景祀疼爱女,这是他唯一的女儿,亲生的女儿,不可能不为霍乐乐着想,就目前的状况,其实接女儿过来非常的不明智,简宁现在对生活一无所知,她自己就跟一个孩子一样,乐乐已经长大了,已经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她善良她天真,如果现在硬要将她的生活劈开,霍景祀很担心会影响到女儿的心情和未来的成长。
这就是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