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
辞渊每天都陪我去隔壁一个时辰。
这期间哪吒和李天王都在,但父子两相处的颇为融洽。
我给殷夫人治疗时,他们要么在外间喝酒聊天,要么下棋,只是偶尔会吵几句。
比如哪吒玩不过李天王就悔棋,甚至耍无赖,直接把棋盘给掀了,怎么都不肯认输。
每当这时,李天王就无奈叹气,而殷夫人在卧室宠溺的笑,看着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难道一切都只是我们想多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其实哪吒的改变没有任何的阴谋阳谋,而是他真心实意的想做殷夫人的乖儿子?
等治疗结束回到自己院子后,我便问辞渊,“渊宝,你觉得李天王一家三口相处的如何?”
辞渊说的还挺直接,“比你们兄妹当年与你爸的关系要融洽的多,也比哪吒在天界时更好些。”
又何止是好一些,是好很多吧?
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我们会不会把殷夫人想的太坏了?她其实并没对哪吒做什么不好的事?”
辞渊摇了摇头,“这个我暂且看不出来,也不好妄下定断,可以先等等李天王的消息再做定夺。”
我打住了话题,抱
住辞渊,“渊宝,我好累啊……”
辞渊立刻关切的问,“怎么了?是治愈之术消耗了太多的法力,还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让你心太累?”
我打了个呵欠,“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累,我想睡觉,你陪我一起好不好?我们休息一下。”
辞渊当即给我来了个公主抱,“好……”
我蜷缩着身子,像只猫一样依偎在辞渊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咸湿味道,我便觉得心安。
辞渊轻轻揉着我的脑袋,“你这几天好像确实不在状态,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我仔细想了想,“应该没有吧?我除了感觉有点累,想睡觉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辞渊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上次去找老君时,走的太匆忙,倒是忘了让他给你瞧一瞧。”
我往他怀里拱了拱,“是啊,主要是当时也没有不舒服,否则不至于忘了,所以我还是没事儿。”
辞渊很是担心,“要不让哪吒去跟后羿说,找个人来给你看看?”
我不太想麻烦别人,“还是先睡一觉看看吧,若起来还是不舒服,我们再跟哪吒说。”
辞渊吻了吻我,“也好,但你一定不要强
撑,若城中没有合适的大夫,我们就去找老君。”
我紧紧抱着辞渊,“好呀……那我们先睡,好梦,梦里要有我哦,最好是只有我跟你。”
辞渊凑在我耳边低声喃喃,“除了你,我也不想再梦见别的人,因为我……”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楚,因为我已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我又没事了。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自然也就没跟哪吒说。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今天便是辞渊纳妾的日子。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哪怕是在一个月前,我也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么一天。
成为传说中的大老婆,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好在只是表面上的共事一夫。
后羿算给足了玉兔面子,或者说是给嫦娥面子,为了玉兔的婚事,整个府里张灯结彩。
就这喜庆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羿自己娶媳妇儿呢,府里的人也很配合的咧嘴笑。
虽说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纳妾,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吃味,反而打趣辞渊,“夫君,你紧张吗?”
辞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沈青扬啧啧两声,“啧啧……当着我妹的面,娶
别的女人,你居然不紧张,这心理素质可真好。”
沈建飞也揶揄辞渊,“就是,换做是我,我只怕得先跪上几天的玻璃渣子,才能让乐乐心里舒服些。”
“是吗?”依旧一身素服,不肯换上喜服的辞渊看向我,“鸾宝,那我现在跪玻璃渣子可还来得及?”
哪吒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作为堂堂真龙,跪玻璃渣子算什么?要跪就跪我这火尖枪的枪头。”
沈青扬冷嗤,“没你的事儿,这可是我妹夫,要跪也是跪混元剑的剑刃,哪就轮到你说话了?”
我笑着给辞渊解围,“咳咳……你们别逗他了,再说他就更不肯换喜服了,这样怎么迎亲?”
哪吒这才一本正经的问,“喜房确定既不安排在你们院子里,你们也不搬去玉露那边住?”
辞渊拿出当家做主的气势,“既然只是妾,就无需每天在一起,她只需等我过去即可。”
哪吒朝喜服抬了抬下巴,“那这喜服呢?玉露并非普通的妾,你多少也该给后羿点面子吧?”
辞渊满眼不嫌弃,语气也很不情愿,“不就是一件衣服么?等我过去的时候再穿上便是。”
若不是给后羿面子,他是真
会连这大红色的喜服都不穿,做戏做全套这方面,他没我们演得好。
或许是因为我们只是局外人,没有他那么大的压力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