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紧迫,我们晚上也要赶路,所以只在服务区休息了几个小时便又出发。
这个时候我真恨自己年纪小,没办法考驾照,好不容易熬到了十八岁又成了个祭品。
此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哪还有时间考驾照,以至于现在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一个人坐后排,蜷缩着身子倒是可以睡一觉,可是辞渊那边迟迟没有回复,我哪里睡得着。
窝在后座我半睡半醒,时不时就拿出小海螺听一下,然而一直到天亮,我都没能听到辞渊的回复。
这要是以前我压根不在意,因为他爱回不回,可自从他说会尽量及时回复起,这是第一次这么久没回。
他到底怎么了?
是被困在舒家的结界里,还是被他们抓住,亦或是……死了?
不可能,他可是堂堂蛟龙,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呢,当初沈家手握女娲灵珠都没能弄死他。
理智是这样安慰自己,可那颗心却始终吊在嗓子眼儿下不去,这一刻我很确定,我早已对他动了心。
日以继夜的赶路,我们次日晚上就到了沈青扬失踪的乾元镇,在镇上唯一的招待所办理入住。
办完手续我们找了家小餐馆吃
饭,二叔安排行程,“鸾鸾,明天我和你爸先去打听消息。”
我感觉不对劲,“你和我爸去?那我呢?”
二叔夹了块肉放在我碗里,“你在招待所等消息,等找到了青扬的下落我们再来接你。”
我立刻否定了他的安排,“不行,我要跟你们一起去,也免得到时还要回来接我,耽误时间。”
二叔温和的劝我,“我们可能要走很多路,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受得了?乖,就在招待所等消息吧。”
我没说自己身体的异样,只是打包票,“二叔不用担心,我保证受得了,我的体力比你预计的要好得多。”
二叔还想劝我,“可是……”
我爸突然开了口,“老二,随她去吧,她不可能在这呆得住,要是我们走了她单独行动,那更不好。”
他知道我很不喜欢他,这一路上都没怎么开口,有事都是二叔在说,不料这一开口就是帮我说话。
不过我不会感激他,在他十几年的漠视面前,这算什么恩惠?就算他不帮腔,我也能说服二叔。
事情就这样敲定,大晚上的镇上人很少出来活动,我们就先休息一晚,明早再找人打听消息。
吃完晚饭我们回了
招待所。
说实话我是有点嫌弃这里的居住环境,毕竟我家条件还不错,把我养的矫情了些。
但只要想到沈青扬下落不明,不知道有没被陶莉伤害,我就顾不上嫌弃,利落的爬上床。
我忐忑的拿出小海螺,这次里面终于传来了辞渊的声音,“这边出了点状况,本君明日再过来。”
虽然有了回复,可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让我还是放心不下,连忙追问,“什么状况?你有没有事啊?”
若舒家真跟我妈是一丘之貉,那辞渊去打探情况就等于是羊入虎口,我又怎么能不担心他呢?
好在辞渊这次及时回复,“舒家不仅设了结界,还布了杀阵,本君未觉察,被引了进去。”
“什么?杀阵?”光这两个字就足以让我心惊胆战,“那你怎么样了?有没受伤?伤的重不重?”
辞渊的笑声传入我耳中,“怎么对本君这般没信心?这杀阵虽然有几分厉害,但本君也非泛泛之辈。”
我能想象他脸上的笑有多好看,但这消弭不了我的担忧,“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你再厉害也可能会受伤啊。”
辞渊压根不正面回答问题,“本君怎么觉得你这是在盼着本君受伤呢,
句句都离不开这几个字。”
这让我更不安,“为什么不正面回应?是不是真受伤了?你知不知道你越不说我就越担心。”
辞渊叹气,“你这小丫头就不能给本君留点面子吗?非得逼着本君承认,是,本君确实受了点伤……”
我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伤的重不重?有没有药治疗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去舒家……”
辞渊语气温柔,“傻丫头,这怎会是你的错?即便你不提醒,本君也能猜到舒家不对劲,还是会去打探情况。”
这话倒也对,“哦……游宝宝怎么样了?它有没有受伤?能不能带你过来?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可千万不要逞强。”
辞渊笑着安慰我,“本君只是受了点小伤,休息一晚就好了,时间叶不早了,你快睡觉,等睡醒了也许就能见到本君。”
我尽量让他安心,“不着急,你先好好养伤,我带上了森崽,它既能保护我,又能帮上忙,你放心吧。”
看来辞渊伤的真的不重,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你这般担心本君,就不怕本君误会你是对本君动了心么?”
我故意没有否认,试探他的反应,“动了心又如何,我
可是你的女人,不对你动心难道还要对别的男人动心吗?”
辞渊语带笑意,说的话却霸气侧漏,“这倒也是,你若是对别的男人动了心,那本君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