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贾张氏?我看她整日里神神叨叨的,估计是对这些东西挺了解的。”
何雨柱说完后阎解成也是悚然一惊,他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这回事呢?
这么一想还真是,前中后院都有一对。难道是真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关乎到他老阎家传宗接代的事情,这时候阎埠贵也不说什么封建迷信的话了。
他压低了声音靠近何雨柱的耳边说道。
“柱子,我看这事也是挺邪乎的。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啊?”
何雨柱一摊手。“我哪知道怎么办?反正着急的又不是我,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说着何雨柱也不管阎埠贵,而是自顾自的进了院门。
只留下阎埠贵站在原地直直的发愣,不知道在那想些什么。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阎埠贵之后,心里也是乐了起来。
给这个阎埠贵找点事情做,省的天天在门口烦人。
现在的年代可不允许搞些封建迷信,就看他阎埠贵愿意为大孙子的事情做到哪一步了。
等他走到中院也不见秦淮茹洗衣服的身影,这倒是一件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