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的事暂且不提,卤味铺子改各种小吃铺的事要先办了,王修晋对这个非常上心,并不是为了讨好米掌柜,而是单纯为了能吃到更多的好吃的。现在的吃食不流通,想在家门口吃到各地的小吃绝对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能把这个实现,造福的不单单是自己。
皇后娘家旁系的卤味铺子要关,让铺子里的伙计们还有专门生产制作卤味的人全都傻了,他们才做了几天的工,就这么没有活做了,工钱要怎么算,以后要怎么办?傻眼的伙计们自然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有活,齐齐跑去了衙门,状告东家。旁系一家受了接二连三的事,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范围,只能去本家寻求帮助,让衙门把他们家的人放了,而被铺子里的伙计状告的事,也要由主家解决了。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主家不但不伸手,还让他们自己认罚,把旁系气得不行,既然主家翻脸不认人,他们也扯破了脸,把主家告了。
米掌柜还没来得及去安抚这些伙计们,不想事情弄得那么大,皇后在宫里听到外面的事,差点没气仰过去,气娘家不把事做干净,也气旁系那一家子,难道不清楚她的位置吗?若没有她,不提主家如何,便是旁系也不会有如今,只不过让他们舍些钱舍些银子,就翻脸不认人。
米掌柜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虽然没急着出面,但也放出声去,他会接收卤味铺子和所有的雇工,当然,偷奸耍滑的除外,那边听到风,所有雇工都聚到一起,商量之后选出三人寻到米掌柜的铺子,想要问问是不是真的。米掌柜卤味铺是真忙,但掌柜的仍是抽空和三人见了面,并且给了准话,只要是勤劳肯干的人,他们全都收。铺子,东家也会接手,不用担心没有工做,不过暂时会空上一段时间,如果着急要上工的,可以另寻他处。
“那,待遇是不是……”过来的三人犹豫着要怎么问,卤味铺子给他们的工钱和这边比,差得太多,但到底也是份工,可现在被这边接过去,若是一样,谁会另寻他处做工,那绝对是傻。掌柜的聪明,只是笑而不言,三人见问不出来,也起了嘀咕。回去后和大家一说,没有一人要寻他处做工,就等着这边通知上工的准日子,不过他们也不会放过前东家。若不是米东家仁义,他们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王修晋听说卤味铺子的事时,第一反应是,“这算不算民告官?”
“他们算什么官,往好听的说能算得上是皇亲,其实也就是做得大的商贩,至于皇后的娘家,除了皇后在宫中,皇后的父亲是左相,其他之辈无人为官,也没有功名在身。不过左相有不少的门生在朝为官,没把儿子们培养出息,倒是收了不少有用的门生。”四皇子撇了撇嘴,“能称得上民告官的,也就是旁系告主家,正常来说,宗族里就能解决的事,那旁系怕也是被逼急了,才跑去告官。”
王修晋也只是惊讶一下,他们乱七八糟的事,没啥兴趣,也不在意结果。偏偏没几日,四皇子又跑来,直说最近可能会出大事,让王修晋最近出门一定要多带上几人护着。比四皇子落后一步进来的李菻善,站在王修晋的身旁,四皇子指了指李菻善,“怎么跟着我的时候,就没见你这般的维护?”
“你身边有亲随,还有侍卫,”李菻善的回答,让四皇子略无语,又呆了一会儿便走了,他最近着实太忙,这次过来也只是为提醒。
“可是出了什么事?”王修晋看向李菻善,若无事,四皇子绝对不会专程跑一趟,且李菻善平时不会在这个时间寻他。
“一时之间说不清楚,这里也不是说事的地方。”李菻善把人接到将军府的练武房,才缓缓的把有可能会发生的事简短的说了一下,皇后娘家主旁两支的对抗,扯出了大事,以免左相做出拖李家下水的事,从今天起米掌柜和王修晋便成为保护对象,至于府内真正需要保护的老三媳妇,大家一致觉得她被关在院子里,别说出府门,便是出院子都难。
而李霖芾,别看她小,武力值可一点儿都不低,比打套拳都是问题的王修晋强百倍,套用李老将军的话便是,李家出来的女子,不能比男儿差。米掌柜也支持李霖芾习武防身,外人说什么米掌柜到底是男人,教不好女儿的话,不让姑娘学女红,反而习武,也不怕日后寻不到娘家等等的风凉话,米掌柜完全不在意,谁说他没请人教女儿女红,他敢保证,全京城也寻不到比霖芾更好的女子,他也没必要向无关紧要的人解释,或是证明。
左相家出的大事,李菻善没不细说,只说此事有可能涉及到了皇上的子裔问题。王修晋听完之后犹如被雷劈了一般,别是什么狸猫换太子的戏码。至于绿帽子,王修晋想都不会想,那位没登基前,可是皇子,不住在宫里,也有自己的王府,绿帽子的可能性太低。
之后的几天,王修晋不论去哪里,李菻善都会跟着,而米掌柜身边也总会有李将军的身影。便是左相想要拖下李家,也寻不到机会,想把米掌柜和王修晋的家人扯进来,不提王家,便是米掌柜所管的杂货铺的东家疑似皇上,左相就不敢下手。左相便把主意打到了春大人身上。
左相最想拖下水的人便是四皇子,奈何四皇子成天寻不到身影,能称之为四皇子左膀右臂的,除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