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言等陈朦喝下了药以后,他才出声,轻咳了一声。
俩人才想起来有李景言的存在,两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抹红!
李景言看着浓情蜜意的俩人。
李景言立刻交代道:“前三天一定不能够下床。
吃饭的话,尽量都喝汤,不要喝粥或者吃米饭。
可以熬一些鱼汤或者鸡汤给他喝。
但是不能够有太多的油,否则他也会不消化的!
熬过三天,就正常的吃喝就好了!
记得告诉皇上,你没有办法上朝了!
你们好好腻歪吧,我先走了!”
李景言说完了以后,快速地逃离了。
他不明白,他的好朋友们,都拥有了爱情。
而他还要在旁边看着他们浓情蜜意,他实在是受不了。
他不如回家去看看自己院子里的药材!
等李景言走了以后,陈朦立刻将林妙可搂在了怀里。
林妙可哭的泣不成声地说道:“我好怕啊,我怕你就突然地离开了我!
还好,你还在这里!
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陈朦安慰道:“没事,我现在在呢!”
两个人在房间里说着属于他们二人的悄悄话。
我收到了小桃消息后,立刻就去汪雨媛房间,没成想她没在。
此时的汪雨媛已经在宫中了。
汪雨媛在我和洛青青都走了以后,就进宫面圣去了。
张公公先回去复命,过不久,汪雨媛就直接去了。
汪雨媛拿着皇帝给的一路畅行的宫牌,直接就来到了温熵的寝宫外面。
今日的皇帝,难得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去自己的寝宫待了一会。
张公公看到汪雨媛来了,立刻进去通报了。
汪雨媛大踏步来到了温熵的面前。
汪雨媛并不怕温熵,见着他也并未行礼。
温熵对于这些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温熵看着已经有白发的汪雨媛,有一些恍惚地开口说道:“算一算,我们也是有二十年~
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见过彼此了吧?”
汪雨媛端着桌上的茶,也毫不客气地喝了起来说道:“不是每次宴会,我们都会见到吗?
刚刚一直盯着我的头发看,怎么?
是发现我的头发都已经有白发了?
你不也有很多的白发了吗?
盯着女孩子看,这是很不礼貌的事!”
温熵发自内心地大笑着打趣道:“这么多年了!
你还是没有变呢!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性格。
这都过去二十年了!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了!”
汪雨媛知道温熵必然不可能是简单的寒暄,就将她给召进宫了。
汪雨媛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皇上,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了吧!
我想,按照你的性子,这找我来,不可能是叙旧的。
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了,有什么可以直接说就是了!”
温熵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汪雨媛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温熵听完这话,也是直接问:“洛文谦,是你带走了吧?
他们在大云朝潜伏了这么多年了,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了。
你怎么会突然揭他们的底?
这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事。”
汪雨媛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冷漠地开口道:“皇上,你也知道我忍了这么多年了啊?
我忍的不想忍了,所以揭底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皇上觉得,我该忍一辈子呢?”
温熵被汪雨媛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熵沉默了一会,他很清楚汪雨媛就不是这样的人。
温熵将一封信递给汪雨媛,让她看看。
汪雨媛看完那封信,却整个人也不淡定了。
那封信里写了这些年里洛文谦所做的一切事。
汪雨媛有一些震怒地对着温熵,
劈头盖脸地吼道:“你为何要找人来监视我?
拿出这些证据又是什么意思?
想抄我汪家吗?
洛文谦做的这些事都不关汪家的事!
当初你也知道洛文谦是奸细,可是你还是一直提拔他不是吗?
难不成你现在想卸磨杀驴了吗!”
温熵看着有一些失去理智的汪雨媛,立刻冲过来将汪雨媛给抱在了怀里。
汪雨媛想挣脱温熵的怀抱,可是温熵的劲实在是太大了,汪雨媛没有办法挣脱。
汪雨媛只能够在温熵的怀里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是坚强的模样。
她一直假装自己没事,可是今天看到那封信,还有温熵的这个怀抱,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她埋在温熵的怀里嚎啕大哭。
温熵一直就静静地抱着汪雨媛,仿佛这样就能够抓住年少的汪雨媛。
过了好久,汪雨媛的情绪才缓和了下来,只是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温熵看着汪雨媛这个样子,露出会心的笑说道:“你看你现在,眼睛都肿成核桃了吧?
待会让他们给你拿点热帕子敷一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