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走出别墅,正好撞见从车上下来的顾息靳。
他站在门口,看着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前车门出来,瞳孔猛地一缩,急忙上前。
“顾总,您怎么能自己开车啊!”
“医生不是说过,您最好不要自己开车,以免老毛病复发吗?”老李神色担忧道。
在他被顾总聘用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在替顾总开车。
有一次在开车的路上,前面的车发生车祸,顾总当时直接在后座上晕了过去。
他把顾总送到医院后才发现,顾总一直在医院配合治疗。
医生嘱咐过,最好不要自己开车,避免遇到车祸场景。
这么多年过去,顾总已经不用经常去医院配合治疗了。
“没事。”顾息靳斜靠在车上,单手扶着头,稳了稳身形。
嘴上轻描淡写地说着没事,可心跳早就超出普通人能承受的地步。
老李瞥见顾总手中拿着的一袋药,说:“您要买药可以跟我说,我吃完饭去买就可以了,何必您亲自开车跑一趟啊。”
“没事的。”顾息靳摆摆手,提着药往别墅门口走去。
老李站在原地,看着顾息靳高大的背影,长叹了口气,转身开着迈巴赫离开了南城别墅。
顾息靳手扶着别墅门把手,站了好一会,心跳才恢复。
他转身倚在门上,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从中随意的抽出一根,夹在两指之间。
烟头在黑夜里发出猩红的火光,他把烟递到嘴边,吸上一口,过肺后吐出,一遍遍重复着。
地上的烟头,一根根掉落在地,每一根都被他用皮鞋踩灭。
程亮的皮鞋踩着那数十跟烟头往旁边一推,一根根掉入草丛里。
他熟练地输入密码,门开了。
一楼的灯已经光了,楼上的灯也灭了。
他打开手机,迎着手机的光慢慢往楼上走,走到卧房前,把手机关上,推门进去。
转身缓缓把门关上。
他慢慢来到床边,把手机放在地上,借着地上的光看着睡在床上的人儿。
躺在床上的人脸颊绯红,比冷着脸时要好看很多。
顾息靳伸手,在她额前探了探,灼热的温度传到他手背上,眉间一皱,脸色沉了些。
他起身,下楼,把灯打开,烧了一壶水,把买好的药冲好。
试好温度好,端上楼。
手机依旧放在地上,坐在床边,慢慢扶起床上的人,把药递到凌浅唇边,轻声说:“喝点药,明天就退烧了。”
凌浅眼睛闭着,舌尖一股苦涩蔓延开来,嘴角下压。
下一口,要紧牙关,把嘴闭得紧紧的,生怕着苦涩的东西再次往她嘴里钻。
顾息靳试了好多次,除了第一口凌浅喝下去后,再没喂下去一口。
他把药放在床边,喝了一口。
右手扶着凌浅的后背,唇瓣覆了上去。
睡梦中,凌浅感到唇瓣上一阵温凉,好舒服,仰头迎了上去,想让那份凉意在唇瓣上多呆一段时间。
牙关被轻易撬开,冰凉柔软的东西一个劲往里钻,苦涩刺激着舌尖,顺着喉间蔓延开。
她一向讨厌这种苦味,本能地挣扎着,想要离开那缠绕在舌尖的那一抹苦味。
可唇瓣被堵住,没有丝毫缝隙,口中那股凉意逐渐被她的温度同化,更加灼热。
胸口起伏着,舌尖的苦涩持续不断地往喉间串。
唇齿分离,凌浅蹙着的眉舒展开,喘着气。
顾息靳再次拿起床边的药,一口全部倒进嘴里。
才得喘息的机会,凌浅的唇瓣再次被堵住。
与刚刚不同的是,这是不是冰冰凉凉的,有些热,比她还热。
舌尖抵着牙关,不想让那股苦涩的味道进来。
顾息靳试了好几次,凌浅牙关咬地太紧,他没办法喂进去。
反复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
要是还没办法喂进去,这药恐怕得他自己喝下去了。
他眸光一闪,扶着后背的手,往下移,在她腰上一紧,把她往后挪了下,后背刚好抵在床头。
指尖碰到她的发烫的耳垂,酥麻感蔓延全身,咬紧的牙关一松,药轻而易举渡了进去。
秀眉蹙得更深。
顾息靳缓缓把她放平,盖好被子,盯着那皱着的眉头,伸手抚了上去,抚平了,又皱了起来,再次抚平。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凌浅的呼吸重新变得均匀。
他守在床边每隔一段时间探了下她额头,确认没发烧后,才离开。
次日一早,凌浅看到床头放着一杯温水,揉了揉太阳穴,把温水灌进嘴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昨晚总感觉一股药味不停地往嘴里钻,现在嘴里还泛着苦味。
起身收拾好后,和母亲一起回到京市。
她简单的把房间收拾了下,又定了一些家具,把母亲住的地方重新布置了一番,和之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之前母亲忙着去医院照顾父亲,根本没时间好好布置,现在凌浅回来了,当然要好好布置一番。
布置完后,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