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宁知醒原本担心,他是去找骆云河的麻烦了,但想到这件事薛宴已经答应过自己了,他一定不会乱来的。
一直到宁知醒被接出医院,宁知醒也没有见到薛宴。
在爸和大哥都没注意的时候,宁知醒还是悄悄掏出了手机,她给薛宴打去了电话,半天也没人接听,不得已之下,只能给杨恺发去了消息,询问情况。
而杨恺的回音倒是挺快的。
“夫人,薛总现在正在开会,您有什么要事的话,我可以帮您转达。”
宁知醒盯着消息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她能感觉到,薛宴的心里似乎藏着什么事,而这件事,他并不想让自己知道。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本来就是习惯于自己掌控一切,别人的知情权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景向逸将车开到医院的门口来接她,见人一直傻站在路边,他下车走到宁知醒面前,抬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该回家了。”
宁知醒将手机收起来,重新扬起笑脸:“谢谢大哥不辞辛劳地来接我啦。”
看着她像没事人一样,景向逸也是对她没有办法了,无奈叹气道:“我倒是没有不辞辛劳,但你这也太吓人了,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光顾着担心你了,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宁知醒也觉得愧疚,自己这一遭,好像不仅没能帮上忙,还给爸与大哥添了麻烦,骆云河那边,始终是个隐患。
她抱着景向逸的胳膊,极其卑微地道:“大哥,昨晚的事情你就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乱跑了,要出门的话一定把你们安排的司机和保镖都带上。”
景向逸又是叹着气:“江城这地方水太深,就以你之前惹上的那个姓冯的举例子,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就当是为了我和爸着想,也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
看样子,薛宴他是把自己昨晚和骆云河见面的事情跟爸他们说了,宁知醒坐上车,看了一眼在打电话的爸爸,宁知醒对着大哥郑重点头。
只是到现在,他们半句话都没有提到过骆氏,宁知醒又不由得深思起来。
经过昨晚的相处,她已经见识到这个骆云河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冯淮安是人渣,但他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这位骆家的董事长,道貌岸然,自诩良善,可他几乎是坏到了骨子里,还要跟你装作一副温和的模样。
回到家之后,景辉父子特意是安排了医生过来,又让厨房那边重新开始准备食补,别墅里是忙得不可开交。
宁知醒明明自己感觉已经好多了,他们硬是让自己靠在沙发上不要动弹,恨不得让她做一个木偶人一样。
宁知醒正要反抗的时候,景向逸就从厨房端来了滋补的鸽子汤,放在她的面前:“这一碗先喝完了,待会我让厨房给你做蓝莓果汁。”
只见小小一碗鸽子汤里,放了一大堆滋补的中药,当归茯苓党参一类,药味把汤原本的清香味都给盖住了。
宁知醒不禁紧皱着眉头,有些不满意:“大哥,这还能喝吗?”
景向逸的身上还穿戴着围裙,打算亲自操刀中午的午饭:“这有什么不能喝的,我特意找老中医问过了,这些中药都是对孕妇滋补的,就算难喝,你也得全喝完一滴不剩。”
他的话没有半点可转圜的余地,宁知醒无奈,只得端起汤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一碗汤喝完的时候,宁知醒正要去给大哥见证一下,他用心熬制的这汤自己没有辜负,就看见宁婉的身影在门口,一直瑟瑟缩缩的,似乎是想要进来,又不敢进来。
宁知醒即刻眼神示意小虞,让她把人喊进来。
当宁婉被带着坐在宁知醒对面的时候,还能闻得到空气中残存的中药味道,不由得皱了皱眉:“那个……知醒姐,我听说你进医院了,你身体还好吧?”
宁婉先是表明了一下自己关心的意思。
宁知醒只是道:“你也知道,怀孕的时候,身体就是会时不时出现一些状况,我爸他们太着急了,我现在还行,没什么难受的。”
宁婉跟着笑了笑:“原来这样,没事就好。”
她神色犹犹豫豫的,半晌之后,才敢开口:“你之前答应收留我一周的时间,我还多住了两天,这些天给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我也是时候该走了。”
都已经一周过去了吗?
宁知醒看了下日历上的事情,这才觉得有些恍然。
她没着急让人走,只是问宁婉道:“谈不上麻烦,这些天宁正岩有没有来找过你,如果她还是一个危险的存在的话,你可以在这边多住几天的,你妈那边我也会帮你打好招呼,不会让她担心的。”
宁婉欲言又止,她手指紧紧扣着掌心,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又自嘲笑着:“虽然这段时间他没来找我,但他的失踪也只是暂时的,只要他的债没有还完,我的安宁日子也就没有尽头,总不能一直住在找你这里。”
在宁婉看来,好像只要把钱给了宁正岩,就能够换来她以前的日子一样。
宁知醒也跟着笑了,但是笑她天真:“真要给钱给他的话,你又能保证他不再去赌吗?这人已经自私透顶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