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六子惊讶的叫出来,靳攸城的目光在回过头的那一刻,就死死掇住了她那双诱人的大长腿。
性感的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高大的身躯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三两步就跨上了楼梯,将林初念纤瘦的身子挡了个严严实实。
“你怎么在这儿?”低沉的嗓音,欲色昭然。
林初念揉了揉凌乱未干的头发,睡眼惺忪道:“我进组那天酒店的房就退了,昨天在工作室将就了一宿,今天实在顶不住了就跑来补个觉。”
从影视城接受完采访,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有靳攸城别墅的钥匙,就打了车来睡觉。
反正靳攸城白天没时间回来,她不蹭白不蹭。
没想到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刚才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楼下有动静,但是脑袋沉得厉害,一时没起来,等她脑袋清醒过来,楼下的席竟然就要散了。
靳攸城紧
紧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知道她这是睡饱了。
“饿吗?”
林初念诚实地点点头。
靳攸城在楼梯上转了个身,仍将林初念挡得严实。
“你们先回去吧,小六,你让带来的厨子给林小姐下碗面。”
小六得到吩咐,眼神有意无意瞥了一眼满脸绝望的田懿,心情大好的跑去了厨房。
田懿僵在原地,看着靳攸城像护着什么宝贝似的护在林初念身前,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
她声音颤抖地挤出个假笑,“城哥我就先回去了。”
望着田懿捂嘴跑开的背影,老八犹豫了一下说:“城哥,田姐没带车,我去送送她。”
靳攸城神色淡淡地嗯了一声。
老八快步追了出去。
偌大的一楼,瞬间就只剩下靳攸城和林初念两个人。
林初念站在比靳攸城高两层的台阶上,视线才将将高出他一点点。
她低着头,眉眼
含笑的望着靳攸城,声音里充满戏谑,“我的出现好像让某人的愿望落空了。”
靳攸城皱起眉,不懂她说什么。
只当她是吃了田懿的非醋,眼底掠过一丝惊喜,欺身上了一层台阶将人抄进怀里,打横抱上了楼。
“我还要吃面呢!”林初念挣扎着抗议。
靳攸城双臂一紧,沉声道:“穿成这样成什么体统,我没裤子给你穿吗?”
林初念锤他,“你的裤子要我怎么穿,当麻袋把我装起来吗?”
靳攸城被她逗笑,低头骂道:“装起来也比露给那些臭小子看强!”
林初念一整个无语。
靳攸城就是个有着变态占有欲的直男癌。
林初念被抱回卧室,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晚的靳攸城有些不一样。
也许是他的呼吸太过炙热,吹拂在她的颈子里,让她觉得滚烫。
“城哥,你怎么了?”林初念攀附着靳攸城的
脖子,窝在他耳边问他。
靳攸城呼吸一紧,抱着她的两条手臂烫得像两根烙铁,“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今晚好想你!”
羞人的话语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让林初念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脸颊羞红的窝在他怀里,小手将他胸前的衬衣抓得皱皱巴巴。
“城哥,我有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她的声音低如蚊吟,连头都不敢抬。
靳攸城低头看着她这幅样子,心思顿时清明良多,一百万个念头在他心中快速掠过,眼底忽明忽暗,竟似有了那么一丝紧张。
“你说。”
林初念咬了咬牙,抓住他的手臂好像生怕被扔出去。
“城哥,我例假来了。”
话音一落,她明显感到靳攸城腰身一僵,片刻后,她听到靳攸城克制着怒火的一声闷哼,像声雷似的炸响在他的胸膛。
“你不是月初的几号吗?”他
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里直接发出来的。
林初念微凉的指尖打了个颤,双眼有些模糊起来。
“中间紊乱过几次,现在跑到月末了。”
以前她在靳攸城面前就像是个透明的宝贝珠子,他会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包括例假日期。
可如今,他们中间隔了一个五年。
靳攸城虽然不了解女生的生—理知识,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
女生生—理期紊乱,多半是和精神压力有关。
想到她在国外的那几年,心底的恨意和不甘像是有一双大手轻轻抚过,使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有用的吗?”
他沉声问道,眼底划过一丝无措。
她喜欢用某个牌子的卫生卫,和她痛经时爱喝布洛芬缓解疼痛,是刻进脑子里的记忆。
林初念缩着脖子点点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知道这几天生—理期,包里放着备用的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