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我强烈感觉总裁这么多年一直在为你守身如玉。”
听林初念讲完她和靳攸城的往事,文菲十分肯定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林初念瞬间被啤酒呛道,瞪着她嗔骂:“文菲喝醉了吧你,守身如玉这么恶心的词你也说得出来。”
文菲倒是一脸认真,“我是说真的,我们家总裁除了抽烟喝酒,别的没有一点不良嗜好,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禁欲天花板。”
林初念睨着笑看她,“我呸,他禁欲,那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和尚了。”
她们是不知道靳攸城在她面前那幅禽兽模样。
对床上那事儿如此执迷精通的男人,会没有别的女人?
“学姐,我也觉得靳攸城心里一定还爱着你,否则不可能你一回国,他就和你纠缠不清。”一旁的梁芊儿也说
,“现在你们之间就差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了,你们一定能破镜重圆。”
文菲点头表示同意,“别看你是芊儿的学姐,年龄还没她大呢,所以对待感情这种事,你多听我们两位姐姐的话准是没错的。”
林初念小时候学习好,连跳过好几级,所以十六岁就上大学了,梁芊儿的确比她还大一岁。
但她真觉得这俩人今晚都喝醉了。
他和靳攸城之间隔着太多太多阻碍了。
她这次回来本就目的不纯,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和靳攸城去谈感情。
除了这些,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眼下根本没有精力去捊清,她也不想捊清。
她害怕到最后得到的答案,是她无法承受的。
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各取所需,倒还名正言顺。
三人一
直喝到十二点方歇,文菲和梁芊儿将她送到酒店楼下,才各自叫代驾回去。
自从前不久在国外喝醉,闯了个弥天大祸之后,她已经滴酒不沾很久了。
今晚就着往事,和闺蜜开怀畅饮,是她许久未有过的畅意。
只是这会儿,酒意上头,她脚下步子都有些不稳。
跌跌撞撞下了电梯,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将身上潮湿且满是酒气的黑色衬衣甩了。
解除束缚之后,林初念这才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摸索着开了灯。
一转身,屋内椅子上竟坐着一个男人!
她连人脸都没看清,吓得大叫一声,拉开门就要往要跑。
“站住!”
一声低喝,将林初念的神智骂醒了一些。
她握在门把手上的手紧了紧。
是靳攸城。
“这幅样子跑出去要勾引
谁?还是在国外待久了,早就习惯了穿这么少去招摇过市。”
林初念拍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上衣已不知去向,上身只剩一件黑色抹胸。
不过他又不是没看过,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她踢掉鞋子往里走,不拿当他当事,甚至反唇相击。
“没想以靳总现在的身份,这溜门撬锁的本事还没落下呢。”
靳攸城盯着她快要站不稳的身子,凉薄的唇角勾了勾。
敢这么跟他说话了,还真是酒壮怂人胆了。
“我要先洗个澡,靳总要一起吗?”
林初念扶着门框,一幅随时都要摔倒的模样,还不忘笨拙的回身勾他。
靳攸城眼神乌沉,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几秒钟,接着抬手扯开领口将领带扔到床上,跨大步子朝人逼去。
“林初念,希望明天早上你
不要后悔。”
他说完之后低头朝她吻去,她嘤咛一声,呼吸间带着酒的醇香。
这是喝了多少。
就在靳攸城刚要撬开她的贝齿,林初念猛然一挣,推开他就往里跑。
靳攸城看着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的人儿,冷声咒骂了一句。
五年不见,没想到她喝醉了之后还是这幅让人恼火的样子。
林初念吐完,歪歪扭扭地站起身冲了马桶,又趴在洗脸池上洗了脸潄了口。
头痛得不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了。
她好想睡觉。
眼看人就要坠倒在地,靳攸城快一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染了怒气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她整个人软得像滩水,柔弱无骨的小手抓着他的西服领口,没什么威慑力地质问道:“靳攸城,我的表呢?你赔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