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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私生子(1 / 2)

胡老太会意地点点头,示意随行之人递上一物,那是一件定情信物,以及官方认证的婚书记录,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情与法。

信物或许只有当事人才能辨识,但婚书却是铁证,萧念云接过那泛黄的纸张,轻轻展阅之后,转手交给了身旁的都尉。

这婚书宛如穿越时空的契约,清晰记载着二人的姓名、出生地、年龄、住址等信息,确凿无疑地证明了韩悦悦的身份。

萧念云将婚书归还给胡老太,言辞中带有几分无奈与同情:“韩悦悦确是我夫君的表妹,这几日随着侯爷回到府中,说是来投靠我们的。她的两个孩子,也确实姓魏,我原以为那是她前夫的姓氏。”

胡老太的目光中充满了深切的同情,她望向萧念云,语气沉重:“我家姓胡,娘家长子姓胡,魏这个姓氏,在我们家中是找不着的。”

“事情真相,还需韩表妹亲自解答。”

萧念云侧身让出路,似是在为这场纷争留出了解的空间。

韩悦悦无助地看向魏栩,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支持,而魏栩却选择了回避,似乎在催促她自辩,一时间,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睫毛边缘徘徊,哽咽道出往昔的辛酸。

她曾与胡德文相濡以沫,也尊称胡老太为娘,但胡家的冷漠迫使她离开。

在胡德文去世后,即使身怀六甲,她也被无情地逐出家门。

如果不是命运安排,让她在最无助时遇到了去西岭赴任的魏栩,她和未出生的孩子或许早已葬身于世间的冷漠之中。

言已至此,韩悦悦屈膝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胡老太的衣角,泪眼婆娑:“是您亲口将我们母女拒之门外,是您认定我腹中的胎儿非国志骨肉,禁止我再踏足胡家半步。那时,我孤立无援,幸得苍天怜悯,让我遇上了淮哥。两个孩子随魏姓,是淮哥的一片心意,姑妈也期盼他们能承继魏家香火,这姓氏并无它意。”

“我儿离世时,你那大女儿尚未出生,如今却说那孩子与魏侯爷毫无瓜葛?”

胡老太的质问尖锐而直接。

韩悦悦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决绝:“这是我个人的家务事,与您无关。胡家早已将我摒弃在外。”

她声音微颤,道出一个女子的无奈与坚强,“我丧偶后改嫁,生儿育女,合乎人伦。”

胡老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言语间带着几分讥讽:“我儿已逝,那孩子是否真是他的血脉,对胡家来说已无关紧要,毕竟他们无缘进入胡家的祖坟。魏夫人,你不妨派人去西岭好好调查一番。”

魏栩闻此,心头猛然一紧,急忙握住萧念云的手,急切地解释起来,仿佛想要借此减轻自己内心的不安:“映蓉身上流淌着胡家的血液,是悦悦恳求我,我这才同意让孩子冠以我的魏姓。至于宴舟,他原本有自己的生父,后来过继到魏家才改的姓,这里面的情况特殊,一时难以说清,晚上我会详尽告诉你,云娘。”

萧念云轻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掩了眸中一闪而过的讽刺,她语气温柔而坚定:“云娘信你,侯爷。”

这一连串的辩白,仿佛一根根针,刺进了韩悦悦敏感而脆弱的心。

所谓的胡家骨血,那借来的姓氏,连宴舟都被迫成了没有名分的私生子,这一切如同重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无比憋屈与痛楚。

凭什么萧念云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魏栩身旁,享受尊荣与敬仰,而她和她的孩子却如同暗夜中的小鼠,躲在西岭的角落里,到了京城更需处处小心,时刻提防,忍受着无尽的指指点点与嘲讽?

此时此刻,都尉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人心,而萧念云不经意间提及的胡德文那鲜为人知的秘密,正是这一切纷争与误解的源头,也是胡老太太不顾一切,携棺进京的原因所在。

那封信件仿佛承载着重若千斤的秘密,缓缓落在她苍老却依然有力的手中,字迹刚劲有力,直指其子胡德文的早逝并非自然天命,而是枕边人——儿媳韩悦悦一手策划的悲剧。

疑惑与信任交织,迫使胡老太太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掘墓验尸,以证真伪。

随着墓穴在月光下缓缓开启,沉寂多年的秘密逐渐浮出水面。

棺木中,胡德文的遗体并未如常理般化作尘土,反而保存完好,面容清晰,宛如生前。

这一幕,正如匿名信中的描述,让人毛骨悚然,又不得不信。

决心揭开这层迷雾,胡老太太不顾年迈,星夜启程,调集人马,护送儿子的棺柩前往京城。

于是,侯府前的这场喧闹与质疑,如同戏剧开场,震撼了整个京城。

她所追求的,仅是那赤裸裸、不容置疑的事实,而非对两个幼童身世无尽的揣测。

正当人群议论纷纷,魏知莺款步上前,衣袂轻飘,来到棺木旁,目光锐利如鹰,细细审视后轻声道:“若要洞悉真相,何不公开展示检验?此棺此尸,皆有悖常理,或许其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冤屈,亟待澄清。”

棺木之上,朱砂绘制的纹路虽因时光侵蚀而褪色,但仔细分辨,仍旧能窥见其中暗含的符咒轮廓,显得古老而神秘。

这些符文,多用于抵御邪恶,保佑安宁,此刻却似乎在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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