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我没有说谎，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找别人调查我。我的那些‘好兄弟’应该知道我过去的行踪，你随便一问，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叶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慢条斯理地说：“好吧，我就暂时相信你一次，等来日发现你说的是谎言了，再来惩罚你也不迟。”
顾北点了点头，讨好地说：“那下一个呢？”
他这个样子，看上去特别像是急于讨好主人的狗，叶翎见了，也不禁勾了一下嘴角，不过她的笑意带着十成十的讽刺，全然不是顾北期盼的开心喜悦。
顾北可不管叶翎到底是因什么而笑的，他只知道，叶翎笑了，还是对着他这个仇人绽放出了绝美的笑容。
他愣愣地盯着叶翎，好像痴呆了一般。
叶翎不耐烦地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