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嘴里纸屑扒拉干净,又疯狂用爽辣辛烈的白酒漱口,但五脏还是止不住的翻涌。
他就要回怼,但萧安宁已经从伙房内提着打包好的烙饼和肉干扔给吕云。
“赶紧滚蛋,恶心死了!”
她又看向武辰:“你也一样!”
姑娘拳头紧攥,山岳般的气势横压在两个人头顶,铁锅下的火焰都矮了三寸。
她身子止不住发抖,看来是有动手的趋势,没办法,实属被两人恶心坏了。
两人看姑娘已经在发飙的边缘,哪里还敢待在这。
尤其是武辰,挨了一天打,深知萧安宁拳头的威力,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还不忘拽着嬉皮笑脸,要一一告别的吕云后脖颈,
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伙房小院外的夜色之中。
“也无风雨也无晴,不简单。”
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萧岳神情中有些异样,轻轻叹道:
“这个吕云,能吃出北疆的玉米面饼,也不简单呐。”
他望着起身就要告辞的刘管事:“刘老,你这殓尸堂不会来了些了不得的人物吧?”
“瞎扯淡。”
刘管事也被刚才那一遭恶心的不轻,正欲走,听到这话嗤道:
“一个不过是偶得佳句,一个不过是吃了些珍馐,这就算了不得了?”
“倒也是。”
萧岳轻笑一声,捻起锅中残余的玉米饼,细嚼慢咽。
刘管事走后,院落清冷下来,只剩下父女二人。
萧安宁开始收拾锅碗瓢盆,看着自家老爹又吃了起来,忍不住嘟囔道:
“爹,被那家伙搞得那么恶心,你还吃得下!”
不过看到自家老爹神情中的落寞,她不再多言,只是开了一坛辛辣的酒水,放到落寞的中年男人身旁。
“姑娘,腌臜事看多了,一句屎尿屁算得了什么?”
“要知道当年在战场上,饿的时候连……”
萧岳没有继续说下去,至少自己和自己手下的兵没做过这些事。
“得,你别说,我也不想听。”
萧安宁脸色大变,赶紧转移话题:
“你不如说说当年你在北疆战场被十二道金牌召回的事,还有十二道金牌你藏哪了?不如换点钱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