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的气血在挥刀之中疯狂消耗。
一般他能站两个小时都不带累的桩步,这次在一个小时后,体内气血隐隐出现了枯竭的征兆。
他双腿不自觉的开始颤抖,手中十斤重的仪刀,挥动间也愈发僵滞。
每多挥动一次,手中的刀身仿佛都要沉重不少,到最后仿佛重愈千斤,要将他压垮。
力竭之际,他仍旧咬牙坚持,挥舞仪刀。
只是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响这喊休息的声音:
‘休息一会吧,反正又没什么影响。’
‘我就休息一会,又不是放弃。’
‘休息吧休息吧……’
武辰全然不听,仍旧是挥刀,咬着牙挥刀,直至榨干最后一丝力气才甘心。
只是……他愣了一下。
脑海中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像萧姑娘的声音?
武辰手中动作慢了下来,侧目望去。
就见自己肩头,凑着张素净面孔,光洁的额头还沾着面粉,犹如粉黛,却无胭脂气。
红唇轻启,不断地蛊惑着武辰休息。
“嗯,反应过来了?”
看着停止挥刀的武辰,不知何时走出屋子的萧安宁嘿嘿一笑,拍了拍满是面粉的手,道:
“让你休息你不休,那现在开始对练吧,这样精进的也快一些。”
武辰双臂酸软无力,但并没有反对,他走向墙角武器架,准备取出一把木刀对练,以防对练伤到人。
却被萧安宁喊住:
“你就用手中仪刀就好,我赤手空拳就行。”
“这不好吧。”武辰有点担忧,刀剑无眼,打斗起来会出人命的。
“无妨,以你现在的刀法,还远远伤不了我。”
萧安宁道:“而且,我会全力以赴,以铸甲境的实力迎战你。”
“??????”
武辰眼睛忽然地睁大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昂?你在说什么?
但萧安宁却是已经自顾自拉开距离,摆开架势。
她双掌缓缓握紧,指头上骨节爆发出噼啪作响的爆豆声,震得武辰耳朵嗡鸣。
那双膀之上爆出的浑圆,撑得衣袖满满当当的肱二头肌,更是看的武辰头晕目眩。
她散发的气势犹如恶虎盘绕在小院,挤压着每一处空气,连鸣蝉都为此噤声。
她就静静站在那,却如同一道山岳,让人难以企及。
武辰看了眼手中的刀,又看着萧安宁,目光最后又落到刀上,脑海中冒出一句话来:
‘这是攻这是防,这是苇名玄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