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于凤彩心里是吃惊不已的。
住酒店?
什么意思?
他不打算跟温茵桐要房子了?不打算再管他们了吗?
心里虽很是不满,却也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点头,“行,都听你安排。”
“你手机呢?怎么不见了?”霍云山问。
于凤彩摇头,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也可能是落在温家了。”
“你也知道,刚才在温简直就是一团乱。怎么就突然多出那么多狗了?还看到我们就扑过来? ”
“以前,我们也不是没去过温家,什么时候见过狗了?”
“云山,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是故意的啊!你也知道,玉妍从小就怕狗的。真不怪她的啊!”
“她小时候被狗吓过的啊!这见着这么多狗,还每一只狗都是那么大的,她能不被吓坏吗?”
“她怎么可能故意……”
“行了,我知道了。”霍云山打断她的话,“等妈出手术室吧。这几天,你辛苦一点,照顾妈。其他的事情别多想,我会安排好的。”
于凤彩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老太太出手术室后,被安排到普通病房,而且还是三人间。
她瞬间就不乐意了,非要让换到高级病房,还得是单人间的。
却被医院告知,VIP病房已满,无法再给她安排。就是这三人间,还是最后一张病床了。
当然,如果她不愿意住院的,也可以选择出院回家休养的。
但后果自负。
老太太有两处骨折,右腿骨折和股骨骨折。
腿部骨折其实问题不大,就是这个股骨骨折严重一点,如果处置不好的是会畸形的。
最重要的是老太太年纪大了,这恢复起来的话,肯定是要比年轻人要慢的。
但,老太太此刻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家”字。
她哪还有家啊!
家都被温茵桐那个贱人给卖了。
“云山,温茵桐怎么说?她把哪处房子补偿给我们? ”老太太气呼呼的问。
闻言,霍云山更加郁闷了。简直就是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差一点把他给闷死。
“妈,这事我还在跟她商量中,你就别操心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你听医生的,我们先在医院住院一段时间。”
“你让我住这破病房?!”老太太怒视着他,“这是人能住的吗?我不管,你去让他们给我腾出一间VIP病房来!”
“我是霍行简的奶奶!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医院温家有股份的!你现在给霍行简打电话,让他想办法!否则,别怪我不认他这个孙子!”
老太太一副理直气壮,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哟哟哟,这不是人住的地方啊?这么说来,你不是人啊!”隔壁病床上的一个老太太冷哼。
“你闭嘴!”老太太恶狠狠的瞪过去,“你个刁民,没资格跟我说话!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隔壁老太太毫不示弱的反问,将她冷冷的一番打量,“我看你倒不是个东西啊!你倒是刁的很啊!”
“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颧骨凸得那么高,还一双吊梢眼,嘴角往下挂,一看就是克夫克子!”
老太太这辈子最痛恨别人说她克夫克子了。
毕竟她确实是早夫丧夫,中年丧子。虽说那死去的大儿子并不是她亲生的,但知道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
“贱货东西,你再说一遍!”朝着隔壁老太太怒目圆瞪,大有一副恨不得用眼神瞪死她的样子,“凤彩,给我打烂她的嘴!我让她胡说八道!”
“哟哟哟,这是被我说中了啊!”那老太太一副“原来如此”的激动表情,“原来你还真是克夫克子啊!我就说嘛,我看相是一看一个准的。”
“别说,你克夫克子,这是你儿媳妇吧?她和你一样,也是克夫克子的。 你们婆媳俩啊,一脉传承啊!都是早年丧夫,中年丧子!”
“你……你……你……”老太太气得嘴眼都斜了,脑子里就停的响着“都是早年丧夫,中年丧子”这句话。
那岂不是说,她的宝贝大孙子,行朗也会出事?
不行,不行!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于凤彩,你是死人啊!你还杵着干什么!那贱民在咒你儿子啊!你还不上去撕烂她的嘴!”朝着于凤彩大吼。
于凤彩也生气啊!
这老不死的东西,竟然敢咒她的儿子。
气得咬牙切齿的上前,欲打那病床上的老太太。
然后只见门口进来三个中年妇女,个个人高马壮,身材彪悍的很。
往老太太的病床前围着一站,“你动一个我婆婆试试看?”
于凤彩的唇角狠狠的抽搐着,眼皮“突突”的跳着。
那三个女人,个个高出她一个头,个个是她的两个体量。
人家仅一个手指头,就能将她按死。
猛的咽一口口水,本能的往后退两步,又转眸看向自己的婆婆。
“跟你介绍一下,这三个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