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羞辱她。
如今她已经二十三岁了,才明白一个道理,她始终入不了他的眼,也进不了他的心,只能带着一身狼狈结束这场婚姻,成全自己最后的颜面。
情绪平复后,她给秘书南安打了一个电话:“把南郊别墅砸了重新装修。”
但凡跟暮景琛有关的东西,她都想毁得彻底。
当晚,暮景琛处理完公司事务,回到暮宅已经是凌晨。
以往的时候,只要他答应了要回家,无论多晚,厨房里始终温着饭菜,卧房里始终亮着灯,在他踏进客厅的那一刻,也始终有个女人弯下腰肢将拖鞋递给他。
可是眼下客厅里空无一人,就连灯光也有些昏暗。
她的反常令他莫名的有些不爽,心情也有些浮躁。
呵,看样子她这是在做无声的抗争。
自己不过是晚回来一会儿,她就又耍小性子了,至于么?
他都没有追究她跟萧实初的事情,还处理完公务后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这已经够给她颜面了,她还怎么作?
心口的浮躁再也安耐不住,令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疾步朝着卧房走去,猛然将门踹开:“温伊,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