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浩是开面馆的,这事儿得从三年前说起。
陈浩是个实诚人,手艺也不错,我呢,负责打杂和招呼客人。日子虽然平淡,但也算安稳。
可最近,面馆的生意越来越差,客人越来越少,
连隔壁卖煎饼果子的小王都开始笑话我们了。陈浩急了,整天琢磨着怎么能让生意好起来。
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说:“老李,咱们得搞点新花样,不然这面馆就得关门了。”
我问他:“啥新花样?”
陈浩神秘兮兮地说:“我研究了东北的烧鹅炕面饼,听说那玩意儿特火,咱们也试试?”
我一听,心里有点打鼓,但还是点头同意了。陈浩这人,一旦决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于是,陈浩开始捣鼓他的烧鹅炕面饼。他买了一大堆材料,整天在厨房里忙活,搞得满屋子都是烟。
我问他:“你这玩意儿行不行啊?别到时候把客人全吓跑了。”
陈浩一边揉面一边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可事情并不像陈浩想的那么顺利。他试了好几次,
烧鹅炕面饼的味道总是不对劲,不是太咸就是太淡,要么就是面饼烤焦了。
陈浩急得直挠头,嘴里不停地念叨:“这怎么回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陈浩想起了他的兄弟黑斗篷。
黑斗篷是个神秘人物,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据说他有一手祖传的秘方,
能做出天下无敌的美食。陈浩决定去找黑斗篷请教。
那天晚上,陈浩拎着两瓶二锅头,敲开了黑斗篷的家门。
黑斗篷住在一个破旧的小区里,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在晃悠。
陈浩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中药和腐烂的肉混在一起。
黑斗篷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烟,眼神阴沉地看着陈浩。
陈浩把二锅头放在桌上,笑着说:“黑哥,好久不见,最近忙啥呢?”
黑斗篷冷笑一声:“忙啥?忙着躲债呗。”
陈浩尴尬地笑了笑,说:“黑哥,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黑斗篷挑了挑眉毛,问:“啥忙?”
陈浩赶紧把烧鹅炕面饼的事儿跟黑斗篷说了,最后恳求道:“黑哥,你那祖传的秘方,能不能教教我?”
黑斗篷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陈浩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黑哥,你笑啥?”
黑斗篷止住笑,说:“陈浩,你小子还真敢开口。祖传的秘方,那是随便能教人的吗?”
陈浩急了,说:“黑哥,咱们兄弟一场,你就帮帮我吧。”
黑斗篷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
“行,看在咱们兄弟的份上,我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陈浩赶紧问:“啥条件?”
黑斗篷阴森森地说:“你得把面馆的生意分我一半。”
陈浩愣了一下,心里有点犹豫,但想到面馆的生意,还是咬牙答应了。
黑斗篷见他答应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陈浩。
陈浩接过纸,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堆奇怪的配方,
什么“千年老龟壳”、“百年老山参”、“千年灵芝”之类的,看得陈浩头皮发麻。
陈浩问:“黑哥,这配方……靠谱吗?”
黑斗篷冷笑一声:“你小子懂个屁,这可是祖传的秘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陈浩半信半疑,但还是把配方揣进了兜里,然后跟黑斗篷道了谢,离开了他的家。
回到面馆,陈浩迫不及待地按照配方开始制作烧鹅炕面饼。
我看着他忙活,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问。
陈浩忙活了一晚上,终于做出了第一份烧鹅炕面饼。
我闻着那股奇怪的味道,皱着眉头问:“陈浩,这玩意儿能吃吗?”
陈浩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这可是祖传的秘方,绝对好吃。”
我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结果差点吐出来。
那味道,简直比中药还难吃,又苦又涩,还带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我赶紧吐了出来,问陈浩:“你这配方哪儿来的?”
陈浩愣了一下,说:“黑斗篷给的啊。”
我一听,心里顿时明白了。这黑斗篷,明显是在捉弄陈浩。
我赶紧把陈浩拉到一边,说:“陈浩,你被黑斗篷耍了。这配方根本就是坑人的。”
陈浩听了我的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黑斗篷耍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陈浩,别太在意,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陈浩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说:“不行,我得去找黑斗篷问个清楚。”
我拉住他,劝道:“陈浩,你冷静点。黑斗篷那人阴险狡诈,你去了也未必能问出什么来。”
陈浩却执意要去,他说:“老李,你不懂。这事儿关系到咱们面馆的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