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上了贼船了,难道还想安稳的下船吗?这时候要求下船,保不齐就被淹死了。
咬咬牙,跑了出去,让人来搬银子。
两人走出张永的宅子,张景川好奇地问道。
“江二哥,你为什么不给他解释清楚,我看张永的样子,似乎以为你骗了他的银两一般。”
江河却是淡淡的说道:“在我没做出来冰块的时候,我说破天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只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张景川立马明白了江河的意思,扭头看了下张永的宅子,咧嘴一笑。
两人再次回到了守备营,那些男人已经散去,而春山村的老头村长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同村的两个男人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关朋远远地看到江河两人,跑了过来。
“那老头真可恶,仗着在村里家族势力大,当选了村长,把朝廷的补贴都贪了去,真正到了那些女人手上的却是寥寥无几的一点粮食。”
这种结果江河早已想到了,如果不是这种情况,还用得着他出面搅和这种事?
人家两口子的事,关他什么事?还扯什么破坏风水这种蹩脚的借口。
这种事,估计在云国很多地方都有,如果一个女人真的愿意为亡夫守节,那江河没话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方式,可你以这种方式中饱私囊,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关朋又接着说道:“那些孩子,有几个年龄大的跟着家里人回去了。”
江河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随后,他想到了那间密室,对着关朋说道:“你带着人去把密室里的东西都搬到这里来,让冯元忠登记入册。”
关朋诧异地望着江河:“真充公啊?”
要知道,他们这趟出来的名义是剿匪,而因为剿匪牵扯出来的问题,他们可是有权处理的。
虽然知县的家他们没权利去查抄,可华高义的这些钱财,如何处理,是他们说了算的。
江河没有说话,只拿眼神瞥了他一眼。
关朋会意,苦笑道:“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