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瞧着华董难看的脸色,也不敢怠慢,忙恭敬地问道:“华董,咱们现在怎么办?”
“继续跟!”华董冷冷地道。
“是!”
……
车内。
阿郎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视线落在前方,看都没看司暮雪,“去哪儿?”
“去机场!”司暮雪道。
徐曼雨一直偷偷跟着园长。
据她传来的消息,园长拿上了自己所有贵重的东西,正赶往机场准备登记。
自己必须赶在他登记之前拦住他。
哪怕是用强的,用一些特殊手段,逼,也要逼他将贪的钱给吐出来。
阿郎打方向盘调转方向。
目的地,机场。
“司暮雪!”这时,阿郎故意放慢了车速,沉着嗓音开了口,“领章什么时候还给我?”
“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要一直挑战我的耐性。”
要是司暮雪一直拿着领章威胁,大事小事都找他怎么办?
阿郎危险地眯眸,杀气一闪而过。
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司暮雪皱了皱眉头。
这样的车速,等赶到机场的时候,那恶心的团长早就逃走了。
而且,她之所以威胁阿郎,最终目的,也只是为了让他帮着对付团长而已。
是该有个了断的
时候了。
想到这里,司暮雪缓缓开了口,“只要这次,你帮着我达成目的,领章我就还给你。”
“真的?”阿郎挑起眼角扫了她一眼。
“真的。”司暮雪点了点头。
阿郎带着审视的光,深深地打量了司暮雪一眼。
只见她眸子澈清平静,坦坦荡荡的,似一池瑰丽的湖水泛不起半点的波澜,倒不像是在撒谎骗他。
阿郎当即收回了视线,猛地一脚踩下油门。
……
二人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了机场。
司暮雪下了车,和徐曼雨汇合在了一起,问道,“人呢?”
“丢了,跟丢了。厉夫人!怎么办啊?”徐曼雨急得原地直跺脚,两只眼睛红红的,都快要急哭了。
“怎么会这样?”
司暮雪皱了皱眉头,但见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好责备她,只好放低了音量,柔和道:“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跟丢了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含在眼眶里的泪珠儿再也抑制不住,簌簌滚落,此时的徐曼雨已经彻底慌了神。
“你这样!”司暮雪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肩膀,“好好想一想,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生很特
别的事。”
“这……”徐曼雨怔怔地望着司暮雪的眸子。
她的态度,渐渐让她紧张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徐曼雨开始顺着司暮雪的思路思考了起来。
“对了!”徐曼雨眼前一亮,忙道,“在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园长撞到了一辆车,对方下来不少人,不依不饶地抓着园长争执了一会儿。”
“大概有十来分钟的样子,然后才散了。”
“园长又上车,这次没再耽误,直接来到了机场,停进车库后,车空了,人也不见了。”
司暮雪瞳孔蹙了蹙,又问,“园长和对方争执完到上车,这其间,你看到他的脸了吗?”
想了想之后,徐曼雨苦涩着一张脸摇了摇头,“没有!”
司暮雪的脸沉了下来,她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园长趁乱掉了包。
瞅着这两个女人,阿郎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他鬼使神差地开了口,“蠢货,争执的时候就已经李代桃僵了。”
这点小把戏自然瞒不过他,也就只能偏偏像她们这种无知妇孺了。
闻言,司暮雪抬头望了阿郎一眼。
心,一点一点地沉入了谷底。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园长逃了,下落不明。
怎么办?
他手里的那些善款怎么办?
旁边的徐曼雨内疚又着急,无措地掰着手指头,眼泪像那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都怪她没用,将人给跟丢了。
就在司暮雪满脸愁容的时候,她眼角余光不经意间一扫,突然落在了阿郎的脸上。
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司暮雪心头一动。
她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死死地抓住了阿郎的手臂,“阿朗,你一定有办法,有办法找到他的。”
“对不对?”
温热又陌生的触感传来,阿郎愣了一下。
他的视线下意识下移,落在了司暮雪的手上,眼底泛了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复杂。
过了几秒钟,他将手抽拿了出来,脸上再度恢复了那副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模样。
阿郎没有说话。
见状,司暮雪并不死心,她再度开了口,“阿郎,帮帮我好不好?”
这一次,阿狼对上了司暮雪的目光。
清澈纯净,碎荧茫茫之中,带着一丝期盼。
阿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嗯!”
接着,他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