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父母更满意了,有两位高人同行,这会有什么危险?
从怀里将早就准备好的银票拿了出来,分别递给了二人:“感谢二位的帮助,这是一点小小的敬意,请一定要收下。这一路上衣食住行,也少不了银钱。”
老道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微微推辞,立刻接了下来,在心底里又把这位财神爷拜了拜,跟着女鬼就是好,这下又有钱了。
而且看着这个厚度,估计得有一千两,一人一千,这张家就是财大气粗。
这么多银钱,他也是第一次收到,老道激动的头顶冒烟。
宋青和倒是有些脸红,她本就收了王家的银钱,现在张家又给了一次,自己两头赚,似乎有些不太好。
但想想自己亏了那么多阴气,也心安理得的收下。
见二人收下,张家父母也松了一口气,这是两位高人,打好关系,结交一番,以后去京城了,若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事情,也可以再去找他们。
双方都很满意。
宋青和将银票揣入怀里,随后将之前他们的猜测说了出来,让张家人去打听打听最近一两个月或者大半年以前买宅子的人都有谁,能找到的几率虽然不大,但有点线索也是好的,这事对张家而言也不算难办。
“没问题。我明天差人去衙门那边问问。”
“对了,我想向二位在打听一些事。”宋青和道。
“你尽管说。”张父极为豪爽的拍了拍胸脯,“只要是云州城的事情,还没我张家不知道的。”
“我听说云州城有个顾家,后来搬走了,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张父似乎对顾家很了解,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开口:“是有的,顾家曾经是云州第一大家族,云州城大半的产业都掌握在他们手里,即使天下大乱的时候,顾家都没出任何事,后来瞅准时机,出人出钱,跟着先皇一起建立了这燕国,更是被封为了国公,之后,他们便搬去了京城。”
“那为什么现在他们家的祖地没人来打理了?后来是出了什么事?”
老道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这事他也挺好奇的,云州距离京城甚远,那边的消息很难传到这里来,除了一些大家族能知晓之外,普通百姓很难知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二十年前家里人都死光了,二十年前最出名的应该是太子谋逆案,顾家估计也被牵扯进去了吧。”
“太子谋逆?”
“对,据说整个京城血流成河,人人自危,朝堂之上直接空了一大半,不过,我也是听说的,具体情况如何我并不知晓,我当年也是个愣头小子,对这事并没有太过关注。”
“太子失败了?”
“当然是失败了。现在的皇帝是五皇子,陆无恙。”说到陆无恙,张父的眼里明显闪过惧色,即使搁着那么远,他都有些不敢私底下议论他,压低声音道:“这位的手段可比先皇恐怖多了。”
众人的兴趣顿时被提了起来,“怎么说?”
“就说这北澜吧,别看现在北澜挺老实的,对燕国俯首称臣,但在二十多年前,也是经常南下,尤其是趁着这皇权交替之际,更是频频进犯。
后来朝内稳定后,新皇将其他的国家都放过了,独独是将这北澜给收拾的极惨,将大半的兵力全都用来对付这北澜,不仅打到了北澜皇都,更是将整个北澜皇室都屠杀殆尽,直接灭国。
现在的北澜,虽然也叫北澜,但实际上和北澜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当年幸存下来的人,逃到最北边那蛮荒之地,再次建立的,为了防止在对他们出手,甘愿称臣。
这新皇也对那块不毛之地不感兴趣,这才放过了他们。”
宋青和赞叹道:“那他还是挺不错的, 对外人就不应该留情。”
张父呵呵了两声,这姑娘并不知道这位天子的手段:“他不仅对外狠,对内同样也是,一些被他抓住把柄的大臣,直接斩首都是一件幸事,凌迟,抽筋扒皮,做成人皮鼓都是常态。据说还会特意展出,当年有不少人看过,京城街头挂着的某位大员的皮。
可能年龄大了,这十年来倒是收敛些,也没在听说他的残暴事迹了。
不过,除了他手段残忍了些,其他的倒是没得说,这些年来,燕国不仅成了周围最大的一个国家,也是周边国家最富裕的。搁在二三十年前,云州城也没现在这么繁华。”
张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这位皇帝比较认可。
天高皇帝远,他们只是听说这位天子的手段,但并未真的亲眼见过,所以虽然感觉恐惧,但更多的是敬佩,毕竟他们也确实看到了大燕的变化。
而且他对付的都是大臣,那些大臣若是自己没问题,人家一个皇帝会跟你计较吗?
他对这位天子还是挺满意的。
“不过,京城,离这边比较远,所听所知有些不太准确,具体的,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张父补充了一句,这都是听来的,真或假都不太准确,有可能有别人添油加醋,以讹传讹。
所以不能全信,得自己判断。
宋青和点点头,暗暗记下。
二十年前,太子谋逆?
自己死亡也是二十年前,那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