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原来光明正大的拥有封地。”
顿了顿,黄品轻叹一声,苦笑道:“陛下应该知道每年上计统计出来的受罚官吏有多少。
而且小臣认为这些数目也只是被发现的,必然还有没被发现的。
毕竟关内的官吏摊到原六国之地,变得极为稀少。
少了关内奉公守法之境,御史大夫下边的官员们又监察不过来。
面对唾手可得的利益,再有六国宵小进行蛊惑,很难不犯错。
就拿田税来说,成禾的预估全靠税吏的一张嘴。
原本长势非常好,偏说长势不成将田税给降了许多。
一亩两亩不算什么,可百顷千顷呢?
而故轻与故重比成禾的预估更吓人。
百顷之田只报八十,那二十顷的田税直接便能分了半数近兜囊。
无根无源的普通黔首只有一顷田,却偏登了一顷半。
每年都按一顷半去交天税,多出的即便不进了私人的兜囊,也用在补上隐瞒的耕田上。
再加重黔首的负担,怎么可能不会乱。”
察觉说得有些过于沉重,甚至有可能被误会成对大秦的全然否定,黄品赶忙补充解释道:“这并非是秦法不好,更不是国制出了问题。
而是天下一统后必然要走的一段路,随着时间这个阵痛会慢慢平息下来。
可大秦现在恰恰就是缺少这个平息的时间。”
“善,善,此番论政真乃大善!”
嬴政听了黄品的解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眼中的目光变得更为明亮。
略微激动的夸赞了一句,目光炯炯的看着黄品继续道:“只是归秦不到一年,便看到大秦如今的结症,朕还是小看了你的聪慧。”
伸手拉着黄品的胳膊一同坐下,嬴政目光中带着期盼道:“既然看出了结症,那你认为该如何去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