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和叶锦棠也在第一时间收到花才良病倒的消息。
“我已经派人去打听过,花才良气火攻心,嘴都被气歪了,大夫下了猛药才把人从阎王殿拉回来,不过他身子算是毁了,以后后院里那20多位美娇娘怕是要守活寡。”
心情不错的萧陌,把外面送回来的消息,说给叶锦棠听。
“关于鬼神之说的传言,你还要在传的玄乎一些,我们要让宁川城的老百姓都知道,花家倒台是老天爷的意思,王爷收拾花家只是顺应天意,并不是王爷残暴。”
“我明白。”
说话的功夫,萧陌凑到叶锦棠身边坐下。
“锦棠你这个主意实在是妙,前几天蔡公还说,如果我来宁川城第一件大事就是抄花家三族,手段略有些狠辣,会让城内老百姓以为我是个残暴的王。”
“你这个办法直接就帮我解决这一难题,别说抄花家三族,就算是九族,老百姓们也会感觉我做的对。”
“嗯,还是那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有的时候为了得民心,使用一点小手段也是无伤大雅。”
叶锦棠趴在小几上,正在记录这两天制药的心得,她感受到萧陌又如赖皮狗一般贴上来,头都没抬一下,继续写她的字。
这点小手段对于叶锦棠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鼓动人心这种事,那都是她以前玩剩下的。
“现在我们只需要等一个契机,只要时机成熟,花才良头上的那把刀会马上落下来,要他们花家的人的性命。”
“王爷说的契机是其他城池关于税银的事?”
叶锦棠放下手中的毛笔,看向萧陌。
“是,既然要把花家连根拔起,花才良在其他城池的爪牙自然也不能放过,免得以后死灰复燃给我们找麻烦。”
“嗯,我们派出去的人也好回来了。”
萧陌总共派出去20多队人马,调查整个宁川州境内所有大城池的税收问题。
此事只要敲定,萧陌就会大开杀戒,彻底整顿整个宁川州。
城主府内,花才良床前站了好些花家人。
“才良,你倒是拿个主意,现在我们要如何行事,城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我们根本压不住。”
花二叔面色凝重的看向,躺在床上正在喝汤药的花才良。
喝了一日猛药,花才良嘴还有点歪,整个人好似一夜之间苍老二十岁,看起来分外憔悴。
“我能有什么主意,城主府内的护卫,守卫都审问过无数遍,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我们库房和地库里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丢的,我们自己都说不出个123来,又如何封住悠悠众口。”
喝完药的花才良靠在软枕上,揉了揉额角。
“谣言的事可以先不管,可我们花家这么多人都要吃喝,这银钱从哪里来,过几日我小孙女就要议亲,你以前跟我说会拿10万两银子做添妆,此事还算不算数。”
“二叔你也看到了,库房和地库都被人偷干净了,我现在哪里能拿出10万两银子来。”
本来心里就憋闷的花才良,见花二叔这个节骨眼儿,还来问他要银子,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花家所有人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保全自己吗?
“才良你当城主这么多年,不可能把所有家产都放在城主府,我小孙女出嫁你会给10万两银子做添妆的事,我可早就说出去了,你可不能让我在亲朋好友面前丢人。”
花才良直接被气笑,看来他这个二叔,背地里打听他不少事。
他除了城主府内的妻妾,确实在外面还养了个外室,并给外室置办了不少家产。
花二叔这是让他从外室那边拿10万两银子出来,否则他就要把此事捅出来。
他花才良在宁川城一手遮天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
“二叔你怕是要失望了,城主府丢失那么多金银,我都不知道日子要如何过,哪里会有银子给你孙女添妆。”
“好,好,花才良你如此对你亲二叔,真真是让我心凉啊。”
床上的花才良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不咸不淡的说道,“如果你们是来问我要银子的,那就请回吧,短时间之内我这里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你们想要银子,只能自己想办法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说了几句场面话纷纷离开,花二叔都要不出银子来,他们这些出了五福的亲戚怎么可能要出来。
他二叔也是个狠人,之前他从花才良手里不知道捞了多少好处,只因为这次没要到银子,立马翻脸不认人,彻底跟花才良撕破脸。
当天花才良在明月胡同还养一个外室的消息就传开了。
杨夫人收到消息,先去花才良那边闹一场,又带着丫鬟婆子直接杀去明月胡同,把花才良那娇美的外室拖到街上扒光衣服,打了个半死,随后叫来人牙子,直接把那外室卖到最低等的烟花柳巷。
至于外室养的两个儿子,她倒是没当众收拾,而是把人接回城主府准备慢慢磋磨。
而外室那边所有家产也全都被杨夫人收了去。
病床上的花才良得知此事,所以心中气愤,却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