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样的法子有些极端,但是还真止住了贺君鱼持续下降的体重,肚子也微微隆起。
夜深的时候,贺君鱼跟秦淮瑾说,不说养孩子,生孩子也是件难事。
妈妈真的很不容易。
秦淮瑾这时候只能拉住贺君鱼的手,给她力量。
孕五月,贺君鱼的孕吐已经好多了,只是其他的情况更严重了。
“秦淮瑾,我好惨啊。”
深更半夜,原本睡得好好的贺君鱼也不知道做梦梦见什么,坐起来就开始哭。
秦淮瑾一脸蒙圈的看着她,“怎么了,小鱼儿有什么事儿说出来,我解决不了的,还有大哥呢。”
他那神通广大的大舅哥,真的无所不能。
贺君鱼呜呜地哭了一会儿,“你根本解决不了,谁都没办法的。”
她怎么会这么惨,贺君鱼越想越难受。
秦淮瑾拉开灯,拿了贺君鱼的手绢递给她,“擦擦眼泪吧?”
“你还没说什么事情,怎么知道我们都不能解决,就算我跟大哥不行,不是还有爸,还有秦书记?”
贺君鱼摇摇头,秦书记这次也不好使。
她现在就想点外卖,想吃烧烤,想得心都痒痒。
不想吃家里的,就要吃外卖送来的。
这谁能解决?
恐怕只有时间吧?
这么一想,她多惨啊,从发达的现代来到什么都没有的七十年代。
想点个外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