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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半个月,除却需要袁厝试大婚的服饰、首饰等闲杂事,袁厝都没离开过小院。
柳月初每天都听侯来到柳府回禀,基本上说得都是袁厝昨日读了什么书、今日又准备学什么字,写出的策论庄老和杨斩春又怎么评……
柳月初不由挠头,还以为说了不许他做官,他会放弃春闱考试,怎么还要坚持考?
“主子说了,考不上和考上不做官是两码事。”侯来笑眯眯的道。
柳月初嘴角一抽,考上不做官?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这么荒唐的事。
可她觉得荒唐,方嬷嬷却十分赞许,“袁公子真是难得,为了月娘的名声好听,如此用功,稍后我再让人送点儿补品过去。”
陈郡主隔三差五就派人来问,得知袁厝十分沉稳也赞许没有看错人。
柳月初咬牙切齿,能不能求神拜佛,祝他考不上?
“我觉得他的喜服不太好看,你去让绣庄的绣娘把几套喜服都拿来,明天也让袁公子再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