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池注意到傅淮之的动作,也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表。
他还没看清时间便惊呼一声:“哥,你什么时候换表了?”
周围几人的视线都被他吸引过去。
“这不是你喜欢的牌子啊?我怎么没见过这个样式的?看起来和你倒是还挺配的。”他又来回看了几下。
旁边人道:“是蓝河家的,确实很别致。”
巩池若有所思:“蓝河啊,是国内这两年新火起来的那个?”
“三哥,你这么忽然换了牌子?”他还是好奇这个。
傅淮之这个人用东西向来挑剔,而且以他的身价,他手上的这个应该入不了他的眼才对。
男人目光冷淡,薄唇轻启:“她送的。”
“谁?”巩池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谁这么有脸面能让你换了你常用的那个?”
晚来的宋霄序推门进来,半是调侃半是嘲讽:“你个单身狗哪懂人家小夫妻的乐趣?”
巩池听罢,如遭雷击。
他僵硬着脖子回头:“松哥,我刚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松哥做思考状:“没吧?”
巩池正要松一口气,又听见他说:“说三嫂脸大也不算过分吧?是吧三哥?”
巩池:“……”
三哥你听我狡辩!
宋
霄序嫌弃的“啧”了一声:“出息!”
“狗粮都给你喂嘴里了,还不能叫两声了?”他漫不经心的一屁股坐在旁边。
身后有服务生推门进来。
她带着口罩,安静的把酒水摆在众人面前,又给他们没人倒好。
巩池歪头看看:“妹妹,你咋带着口罩?”
她偏头咳嗽了一声:“嘴角有点感冒。”
声音也很沙哑。
“辛苦了。”巩池笑着给她掏了几张人民币当做小费。
傅淮之扫了一眼这人,眼睛有点熟悉。
但他们常来这边,想必这服务生经常负责他们这边的区域。
男人也就没多想。
他端起酒杯喝了两口。
那服务生像是看了一眼,便又低头走了。
傅淮之注意到,她有一只脚好像有点跛。
余光看见时间,已经十来分钟,程悦宁还没回来。
他起身,直接出了门。
“怎么了?”
“欣欣和三嫂这么大会还没回来,”松哥皱眉,“我也去看看。”
他出门,傅淮之已经拐过弯看不见人了。
“怎么走这么快?”他嘀咕了一声。
到了洗手间外面却没见人,他犹豫一下往里喊了一声:“欣欣?”
没人应,他再次蹙眉,又喊了一声
:“周欣?”
还是没人,他瞬间警铃大作,拉住旁边一个女孩:“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看看,里面有没有两个女孩。”
女孩忽然被人拉住吓了一跳,但还是帮了忙。
等她出来,便摇了摇头:“里面没人,小隔间我也敲了,都没人。”
松哥瞬间感觉不太妙。
他急急往回去。
房间里周欣,程悦宁和傅淮之三人都不在。
“怎么了?”巩池看他这么着急,有些不安。
“欣欣和三嫂不在洗手间,三哥也没看见他人。”
“别着急,这地方谁还敢动三哥啊,我帮你找保安问问,其他人继续玩,”巩池笑着起身,“欣姐也是这儿的老熟人了,没人敢动咱的人的。”
另一边,程悦宁后脑勺疼的发懵。
她和周欣一起去洗手间,刚出去就被人一棒子砸在后脑勺上。
周欣听见动静,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晕倒了。
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她摸摸了后面,疼得呲牙咧嘴。
睁眼看到周欣就躺下旁边,她立马过去:“欣姐?”
她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和自己一样被人一棒子敲晕了,但对她下手比较狠,脑袋后面有血。
虽然没有什么生命安全,但也得
赶紧送到医院检查检查。
她皱眉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偷袭她们?关键还什么都没做?
她去开门,发现被锁上了。
手机也没带着。
看情况也不会像上次遇见齐思思那样,应该也没有晕很久,还在月下的大楼里。
她扒了一圈,才找到一个趁手的工具,使劲砸了几下锁,也没砸开。
正在她想试试别的办法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
她吓了一跳,本能的退后几步,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将周欣护在身后。
进来的是一个服务生,看见她这样吓了一跳。
“你是谁!”程悦宁一脸凶狠。
“这位小姐请冷静,我说月下的服务生,听见砸门声才过来看看,”他快速解释,“这儿是月下员工的休息间。”
程悦宁微微松了一口气:“叫救护车!我朋友受伤了!”
“您别紧张,我马上!”服务生快速退出去,拿来手机打了120。
“你的工作证!”程悦宁手里的刀还没放下。
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她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