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这里,变成了“下潜越深,鱼越珍稀”——想要在博物馆留下自己的爪痕,还得下水才行!
直到入夜躺在集装箱里,周晓辰脑子里还装着“如何在博物馆留名”:“海洋生物的‘搁浅’,会不会是不堪忍受被‘卡拉’寄生的痛苦而产生的行为?”她琢磨,“所以上岸的大多都深度感染、甚至器官衰竭?”
阿列克谢透过观察窗看着漫天的星子,想起三年前被他反复推回海里的,那头执意搁浅的鲸:“我也有这种感觉。”
话题这么学术,多少冲淡了“一对爱情鸟和四个灯泡”的既视感,阿莉萨也加入了对话:“基于‘左拉’的共生生物学研究表明,在非昆虫纲生物身上,这种共生呈现多害少利的特质。”
“进化树的原因吗?”林见星:“越高等的动物,越难以开启‘重新进化’。”
谢东流也试图加入:“是不是神经系统太复杂了,操作不来?”——“卡拉”真菌是先入侵神经系统的,所以才叫“精神锚点”。
“虫族是集群生物,天然就更适应‘卡拉’的整合。”奥拉开口道:“而对于具备强烈个人意志的人类,这种整合就近乎于‘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