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日后若要和贺楼璟以及他背后的御剑山庄对上，不会杀人可不行。
掏出那把匕首，顾蓁灌注灵力，在言离惊恐的双眼中，咬着牙，一刀插了进去。
灵力在言离体内爆开，他感觉到灵海的炸裂，和元婴的消散。
没想到会死得这么快，言离不甘心闭上眼。
若不是这魔族修者帮助，他肯定能挨到那女孩耗尽灵力......
顾蓁拔出匕首，手心还都是汗，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她整个人都有些抖。
“别怕，”冷煜替她理一理头发，“无论是人族妖族还是魔族，成仙路上都沾满了血。”
包括那些自诩正道名门的伪君子，手上的血，只是擦得比较干净罢了。
“斩草除根，那些人也不要放过。”冷煜指了指还在晕厥的青岩和月娘。
顾蓁闷声点了点头，给了他们二人一个痛快。
冷煜挥挥衣袖，将五人的尸体掩埋。
“走吧，你的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