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缠缠绵绵地下了两天,夏洛舒也在家窝了两天。
这两天淮城商圈可不消停,热闹的像是过年。
先是夏氏股东涉嫌杀人被抓,再是夏家二小姐成为股东私生女,接着韩家大小姐绑架被批捕,全网都是攻击韩氏的新闻。
韩氏股价下跌,韩家一时之间名声扫地。
韩秋航跺着拐杖怒骂韩诚:“这就是你要救你妹妹的下场,再不跟她划清关系,韩氏就会葬送在你手里。”
韩诚无动于衷,只耐心地等着夏氏股东大会的召开。
出事后他找过淮城媒体,可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那些报道依然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出来,怎么都压不下去。
这让他想起之前在柳城,他得罪夏洛舒之后,那时候也是如现在一般,所有的媒体一边倒的指责他。
直到他道歉之后,所有的报道
才又在一夜之间消失。
那时候他就怀疑过,一个云景炎,一个云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操纵媒体,控制舆论。
他思来想去,再次联想到夏洛舒以及她背后的景辰,除了景辰没有哪家企业在淮城有这么大能耐。
韩秋航信誓旦旦说景总与云景炎有矛盾,等景总一到,云景炎以及整个云氏都得完蛋,他韩家再与景辰联手,会轻松碾压其他世家。
可几个月过去,没等来景总,反倒是周家再次回到淮城,而凡是围绕着夏洛舒这个女人的事一件比一件更加诡异。
凡是得罪她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思及此,韩诚事不宜迟,在韩秋航愤怒之下,出了一份公开声明。
不是如韩秋航想的一样与韩采儿划清关系,而是一份‘认罪书’,一份诚肯的道歉信。
以他韩家的名义,以他韩诚的口吻,坦诚他妹妹的过错,认认真真的发自肺腑的给夏洛舒道了个谦。
夏洛舒看到这篇道谦信的时候,正窝在云景炎的怀里睡午觉。
难得的周末,外面又下着雨,腻在他怀里的感觉说不出的温暖,夏洛舒伸了个懒腰:“韩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识趣?”
“他这叫识时务,他想救韩采儿,就不能跟我们硬碰硬。”云景炎翻了翻手机:“你要放过他吗?”
“后天就是夏氏的股东大会,云氏跟周氏合作的新闻不能再压,否则小月那边怕是抵不住,到时候大哥要借机闹事,逼迫云氏收购夏氏,夏氏的股东恐怕会全倒向夏思茵那边,至于韩诚……以后再收拾也不迟。”
韩采儿伤她在前,韩诚的这封道歉信就算是写出花来,她也不可能
放过韩采儿,不过媒体暂时停止攻击韩氏,倒是能让韩诚先缓一口气。
便宜他了。
夏洛舒微眯着眸子,抑头盯着云景炎的下巴:韩诚先是保释出韩秋航,如今又想救韩采儿,两件事似乎都没有利可图,那他图什么?
难道说,他是良心未泯,顾念亲情?如果真是这样,夏洛舒倒是要对他刮目相看到。
云景炎坐在沙发上,正拿着手机给云景月打电话。
几分钟之后。
云景炎放下手机:“云氏跟周氏合作的事很快就会对外公布,你哥跟我妹共进晚餐以及别的共同出行被拍的新闻,都会相继放出来,舒舒……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咦……我哥跟小月共进晚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还共同出行被拍?媒体手上到底压了多少他们的花边新闻?”
夏洛舒故
作一脸吃惊。
然后鼻子就被云景炎轻轻捏起:“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痛痛痛,快松开,我知道什么呀我知道,你敢不敢说清楚?”
云景炎无声一叹,没再纠缠这件事。
即便是如此,也把夏洛舒吓得不轻,他哥跟云景月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跟踪蓝静静的人传回消息,她这些天除了私下里跟韩秋航见过一面,再没有别的反常举动,另外调查韩采儿的人传来消息,查到汇入匪徒账户的钱款来至于海外,账户名是韩采儿本人。”
夏洛舒皱着眉头坐起身:“你是说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韩采儿一人策划一人完成,没蓝静静什么事?”
“证据便是如此,但是显然韩采儿一个人根本做不到,另外暂时还没查到她见韩秋航的目的。”
那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