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城的四季分明,到了秋季是不同于花城的凉爽,尽管白天的温度适宜,但到了晚上还是要注意保暖。
温以嫀被他弄得有些呼吸不过来,浑身又冷又热,下意识挣脱却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固定住,十指相扣,脸上淌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却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
“乖乖......”
陆循边哄着边凑到她漂亮发粉的颈部亲着,又抬头吻到她的唇上,吮去那张梨花带雨脸上的泪水,与怀里人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然后捡起即将掉落到床下的被子,盖到了她身上。
又热又出汗还要盖被子,温以嫀抗拒得直皱眉,从他怀里滚出了热乎乎的被窝,湿了大半的长发乌泱泱压在脑后,铺了满枕,衬得削瘦的雪背越发莹白如玉。
陆循将人强制搂了回来,与她呼吸交缠亲了又亲挺翘的鼻尖:“等会要着凉了。”
身上黏糊糊的,女孩弓身蜷缩身体,甜软的嗓音虚得不行:“去,洗澡......”
“等身体温度降下来,不然很容易生病的。”身心满足的陆循将人抱到怀里,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汗水,温声细语地哄,“宝宝忘了自己上次哭着说不要再发烧吗?”
温以嫀被搅乱的思绪还没彻底恢复,思考不了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左耳进右耳出,睁着水润的眸子茫然看着他,瞳孔涣散,瞳仁黑白分明,亲昵地往他胸膛靠了靠,是对他懵懂又直白的依赖。
陆循看得蠢蠢欲动,青筋凸起的手臂又摁住了她的大腿......
这个澡最终还是拖迟了两个小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陆循将已经昏睡过去的温以嫀从浴室抱回来,换了崭新的床单被套,然后将人重新抱回怀里。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去公司了,陆循也没心思睡觉了,勾了一缕女孩的长发把玩着,抓着人家的小手,心生怜爱的时候还时不时低头亲一口她的脸蛋跟手腕。
哪怕清洗干净了,也还是有斑驳的红痕留在她的身上,女孩眼尾还红着,慢慢浸了泪水,红肿的唇瓣也微微抿着,哪怕睡着了也似乎有些不开心。
看着这小可怜被蹂躏的一幕,陆循难得有些愧疚。
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知道温以嫀是他的老婆了。
陆循等了二十年才以名正言顺的身份将人带到自己身边护着,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她化了,稀罕到不行。
物极必反,他本就不是一个冷淡的人,只是被剧情克制太久了。本性被压抑太久了容易变态,他现在只是在某些特殊时候过分了些已经是很克制的结果了。
陆循捏了捏她的鼻子:“嫀嫀,你要理解我。”
睡着的温以嫀一时呼吸不过来,慢慢就张开了嘴,雪白的贝齿微张, 隐约可见看见伸出的鲜红舌尖,陆循仿佛又闻到了她身上的甜香,似乎是在邀请他去品尝。
无人打扰的清晨最容易滋生恶念,陆循沉着眼,放开人鼻子的同时又亲亲热热亲在了她的唇上,反反复复亲了几次,才依依不舍地去上班。
所以等温以嫀醒来,最难受的不是身体,竟是嘴唇!
又红又麻,她试着说了说话,酸疼的痛感袭来,她疼得捂住脸。
陆循他是狗吗?狗啃骨头也没有他这么啃的......
温以嫀又气又羞,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让他克制,起码不能弄到天亮,也不能一直亲一个地方,特别是嘴巴!
今天算是废了,练不了舞也出不了门,身上都是粉底液遮不住的痕迹。
也不能亲太明显的地方......
温以嫀默默把这条也给加上了,坐在床上恢复体力的时候突然想起陆循昨晚对她坦白的那些事,他说他早些年去过花城,在他八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
那时候的她走丢了,在游乐园里哭......
有这回事吗?
温以嫀对这些童年回忆很模糊,就趴在床上给虞嫣打了个电话过去。
温以嫀丢的次数就那一次,所以虞嫣对她四岁那年差点走丢的事印象深刻:”是有这回事,那家游乐园就是我们家附近的惊惊爆乐园,这名字起得不好,我当时真的是快吓死了!幸好没丢几分钟,一个好心的小哥哥就将你带回来了。”
温以嫀没想到真有这回事,她小时候可真是人见人爱,时隔这么多年陆循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她忍不住继续问:“那我们当时有感谢那个小哥哥吗?”
“妈妈也想感谢的,但他走得太快了......”
“那妈妈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是不是很帅气很温柔?”
“这么久了嫀嫀还记得人家小哥哥长什么样啊?”虞嫣温柔调侃,“人家小哥哥确实长得很漂亮,你一直抱着他不撒手,还喊他妈妈,小哥哥的脸都红了。”
好了,现在是温以嫀的脸红了。
从虞嫣这里得到确认之后,温以嫀的目光就放在了房间里唯一一个银色保险柜身上,她好像很少注意到这个很显眼的保险柜。
这个保险柜从她搬进来的那天就存在了,温以嫀保持着尊重彼此隐私的想法,偶尔好奇了也从未问过陆循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