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急忙大叫道:“喂,你是怎么说话的?”
“堂堂移花宮的二宮主,有名的说话一言九鼎,一诺千金,她怎么可能会说话不算话?”
“她说了不会伤害我,就绝对不会伤害我的!现场这么多英雄豪杰作见证,难道移花宮的二宮主,还会坏了他们移花宮的名声么?”
说着,便又向雨化田使眼色。
雨化田顿时会意。
朱翊钧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让憐星宮主帶自己走!
雨化田也是别无他法,虽然很不明白朱翊钧为什么要这么做,也只能是同意了。
“好!我答应你了!”雨化田沉声说道,“一个月之后,我们帶花无缺来跟你换人!”
“我告诉你,要是朱公子有个什么闪失,我保证叫你移花宮變成焦土!那时候移花宮要是一只鸡一条狗还活着,我雨化田就誓不为人!”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转圜的余地。
一股凛然的霸气從他的身上弥漫开来,没有人怀
疑,他的这句话只是虚言恐吓而已。他一定是说到做到的!
要说移花宮确实是江湖中的顶尖实力,但是在朝廷面前,却又算不了什么了。
一旦朝廷真的铁了心要铲除它,就算是移花宮肯定也不能幸免。
刘喜急道:“雨化田,你不能这么自作主张!”
“你给我闭嘴!”雨化田厉声说道,“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有其他的办法么?”刘喜顿时无话可说了。
怜星宮主冷冷地说道:“那么,我们就在江南再见了。”
“记住了,一个月之后,江南嘉兴的烟雨楼。”
说完,押着朱翊钧就走。
现场无数的高手,面面相觑,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憐星宮主帶着朱翊钧走了。
“咱们这么多人,竟然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大搖大摆的走了?”
“真是丢脸啊!”
“移花宮的二宮主,那也不是普通的人物,没有什么好丢脸的吧?”
“丢脸的是东廠的那些人,我们只不过是看热闹的人而已。”
“那个富家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东廠为什么会这么维护他?”
“多半是什么皇亲国戚之类的吧?这个谁知道呢?”
刘喜铁青着脸,紧盯着雨化田说道:“雨化田,今天都是你弄出来的!现在朱公子落入了怜星宮主的手中,你说该怎么办?”
“我一定会禀明太后,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你以为你西廠是什么东西?能这样自作主张的雨化田斜视着刘喜,冷漠的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西廠是什么东西!”
么?”
“你们东廠做不了的事情,我们西廠来做!”“你们东廠不敢杀的人,我们西廠来杀!”
“总之你们东廠能做的事情,我们西廠也能做;你们东廠不能做的事情,我们西廠也能做!”“这件事你们东廠就不要管了,交给我们西廠来负责就是了!”
一番话,真是霸气横溢!
四周的宾客和各路来的豪杰,无比对雨化田侧目对而这个刚刚成立的西厂,也是忌惮不已。
刘喜也是被雨化田的这番话给震撼到了。
不过,雨化田说由他们西厂来负责,这当然是正合刘喜意。
这么重大的事,刘喜还真不敢扛起来。
万一有个什么疏忽,皇上有个什么闪失,那他可扛不起来。
“这话是你说的,那我就看你怎么处理!”刘喜冷冷的说道。
雨化田轻蔑的瞥了刘喜一眼,也不再理会他。
“派人给我顶住怜星宫主,保不准放过她的一举一动!”雨化田冷漠的吩咐。
后面几个人的声音同时应道:“遵命!”
很快,便有五六个人,跟着怜星宫主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
众宾客看到雨化田这样雷厉风行,也是对这个年轻的太监刮目相看。
“这个公公,一看就不简单啊!”
“大事关头,临危不乱,雷厉风行,将来恐怕前途无量!”
“他统领的西厂,恐怕将来会比东厂会更加恐怖!”
“嘘……有些话,说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对了,现在骚乱总算是结束了,婚礼是不是应该继续举行?”
“举行个屁啊,新郎官都找不到了!”
刘喜派出东厂的手下,江别鹤拜托江湖上的朋友,到处去打听刘卓的消息。
而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也因为这样一场骚乱,不了了之。
刘喜和江别鹤对望了一眼,脸色都是十分的难看。
本来一切都是安排得好好的,结果竟然会是弄成这样,两人都是始料未及
怜星宫主拉着朱翊钧一直跑出了好几里,只感觉胸口好像是刀割一般的疼痛,额头上的冷汗也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同时,脚下也是直发软,几乎连站立都很有问题了。
“西门吹雪的剑气,果然是名不虚传。”怜星宫主咬着牙,自言自语的说道,“想不到我受的伤,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本来以怜星宫主的修为和实力,跟西门吹雪实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