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徐言希正在处理文件,就听见门外有人吵嚷。
门外,温泞下了电梯,就被言澈拦住,“温小姐,你不能进去!”
温泞低声说道,“那就麻烦你帮我去说一声。”
言澈一口拒绝,“徐先生现在没空见你,你回去吧!”
上次,徐言希没见温泞,这一次,言澈直接阻拦了。
温泞深吸口气,扬着绷紧的小脸看着他,“如果我今天一定要进去呢!”
言澈眸光忽然冷厉下来,“我从不打女人,温小姐不要逼我……”
破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温泞一脚就踢了过来,言澈身子向后撤,温泞的第二脚紧跟着飞过来。
只是这两脚,言澈的脸色便更沉了,他没想到看起来文静娇柔的温泞竟然有些真功夫。
徐言希拉开门的时候,入目的便是言澈跟温泞打在一起的情景,他顿时黑了脸色,“言澈,住手!”
言澈及时收了手,温泞的拳头却没收住,他的右脸狠狠挨了一拳。
言澈拳头捏的嘎嘎响,但是终究还是没还手。
温泞停了手,盯着徐言希,“我今天来有事找你,徐先生连面都不敢见我了吗?”
徐言希深吸口气,打开门,“进来说。”
温泞边整理了下衣服,边走进病房里。
徐言希眼神在言澈的身上扫了眼,冷厉低沉。
言澈:他做错了?哪里错了?
温泞进了病房里,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走。
徐言希将门关上,低声说道,“坐。”
温泞面色冷淡的说道,“不用了,我就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徐言希的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她,“你说!”
温泞直视他的眼睛,“昨天是我听说你住院了想来看你,才拜托陆染帮忙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来,不该给陆染添麻烦。”
她的语气低了下去,“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扰你,所以,你能不能给陆染一次机会,别开除她!”
“算是我……”温泞语气压到最低,她真的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陆染。
“好,我答应你!”只是,她的「求你」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徐言希就答应了。
他双手紧攥,他听不得她跟他说求字!
温泞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可能,他是快点打发她,让她赶紧离开吧。
嗓子忽然间有些刺痛,好像吞了尖利的石头一样,“多谢!”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温泞!”他叫住她。
温泞停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他深吸口气,“刚才伤到没?”
她深吸口气,抬眼看向高处,将眼中的温热锁在眼眶,拉开门走了出去。
伤没伤到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屋子里,只剩下徐言希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
良久以后,他走到了落地窗前,眼睛盯着楼下,搜索着那束熟悉的身影。
直到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深吸口气,紧攥的拳头缓缓松开。
“言澈!”
他低声将言澈叫进来。
言澈开门走进来,站在他面前,徐言希一直没回头,他指间多了一根还没点燃的烟。
“先生……”言澈低声说了一句。
徐言希缓缓转过头,拿出火机将烟点燃了。
“先生,您现在不能抽烟!”
言澈出声说道。
徐言希低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夹杂着几分霜寒般的冷,“所以,现在我应该做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我不敢!先生,我错了!”言澈立即低头。
徐言希站在那里,浑身透着寒冽的压迫感,他将烟咬在唇间,挽起了衣袖,缓缓向他走过去。
到了言澈身边,狠狠一拳打过去,随后伸手抓住言澈的手臂,一个背摔将言澈摔倒在地上。
言澈立即爬起来站好。
徐言希将烟自唇间取下来,低声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言澈低声说道,“我不该自作主张赶温小姐走,不该跟她动手!”
“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碰!言澈,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男人的双眸幽冷无温,言澈已经许久没见过徐言希这样严厉吓人的眼神了。
“我记住了!”言澈站直了身体,神色肃穆一点不敢放松。
徐言希错过他走过去,“她吃亏了吗?”
言澈立即说道,“是温小姐先动的手,我也没敢真的跟她打,应该……没打到她。反倒是,我挨了她结实的一拳!”
男人听到这里,唇角微微勾了勾,她这性子啊!
行,没伤到就好。
他再次转身的时候,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酒窖里那瓶百年陈酿归你了!”
言澈顿时眼前一亮,随后又暗了下去,“无功不受禄!”他今天做错了事,哪敢要。
徐言希笑了下,“我替她赔你的,不许记仇!”
温泞打了他一拳,他便圆了他一个心愿。
作为徐言希的贴身保镖,言澈自然是不缺钱的,他不赌,不嫖,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