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段丰满,二十八岁的年纪,是最惹火诱人的时候。
萧沐晚循着那股渴望又要扑上去,却被男人大力的扯着手臂往浴室里拖。
“疼,你轻点”
来到浴缸这里,秦宴将拐杖扔在地上,一手桎梏着她,另外一只手去拧水龙头。
毫不怜惜的把她扔进了浴缸的冷水里。
“啊”
突然的冰冷让萧沐晚脑袋有一瞬间的清醒,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要站起身,可男人没有在管她,拄着拐杖出去,把门给拉上了。
萧沐晚从浴缸里爬出来,要开门出去,可门被从外面拉着,根本打不开。
她双腿无力,她拍打门:“秦宴,你放我出去”
“明天我会放你走。”
萧沐晚紧咬着唇瓣:“你一定要这么无情吗?”
“沐晚,我有妻子了。”
妻子两个字从男人嘴里吐出来,如一盆冷水兜头下来。
男人没亲口告诉她,她可以当做不知道,可现在他说了,她若还不要脸的往上送,那就真的显得自己很贱了。
里面安静了下来。
门外。
秦宴闭了闭眼,呼吸急促紊乱,握着门把的手关节
阵阵发白,脑海中清晰的浮现了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人
甚至女人身上馥郁芳香的气息他仿如也还能闻到。
喉结上下滚了滚,他从衣服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头响了好一会,才有人接:“有事?”
“你现在来绯色,房间1408。”
秦宴扔下这句话,就把电话掐了,然后打电话给前台,让帮忙去买套衣服,在旁边开了个房间去洗了个澡。
萧凌渊姗姗来迟,看到坐在房间里抽烟的男人,挑了一下眉:“找我陪你睡觉?”
窗户打开晚风吹进来,房间里的香味淡了,但是隐隐还有一股惑人的香甜。
萧凌渊也是混惯了夜场的,对一些小伎俩见怪不怪,他随意在房间里扫了一眼,视线落在浴室那里,只见门紧闭着,里面开着灯,隐隐有水流声传出。
“被得手了?”
萧凌渊幸灾乐祸的笑,此时他并不知道里面的那个是他的妹妹,高贵优雅的萧二小姐,只以为是一些急功近利想爬有钱男人床的女人。
秦宴对上他眼里的恶意,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将烟摁进了烟灰缸,拄着拐杖起身往外走,经过萧凌渊身
边顿了一下:“好好照顾她。”
萧凌渊嘴里叼着烟,本来也奇怪这家伙找他来做什么,难道是让他帮忙善后。
听到这声,脸上的笑容消失,偏头问:“里面那个人是沐晚?”
秦宴没有回答他,迈开长腿往外走。
“shit!”
萧凌渊追了出去,长廊上没有其他人,他将人拦在了电梯这里,冷声质问:“你们做什么了?”
“我要是做了什么还会叫你来吗?”
萧凌渊看着好兄弟脸上的波澜不惊,他知道秦宴的为人,他既然说没做那肯定就是没做。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沐晚叫我来的。”
“她让你来你就来?”
萧凌渊冷冷的看着他:“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她还有心思?”
“我已经结婚了。”
“婚结了是可以离的。”
萧凌渊知道自己妹妹那犟的跟牛一样的脾气,自家妹子也二十八了,眼前这个是他的好兄弟,如果秦宴对沐晚还上心,两家结亲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就算秦宴有个儿子,他想沐晚既然走出这一步那肯定也是不介意的。
“你把婚离了再来找她。”
秦宴到家
已经是凌晨了。
上了楼梯他停下脚步,视线落在右手边走廊尽头那里。
他迈开脚拄着拐杖走了过去,在门口这里打算敲门,可想到她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睡了。
他拧了一下门把手,把门推开了,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亮着。
昏黄柔和的光线下,女孩侧着身子半边脸都埋在枕头上,呼吸均匀绵长。
秦宴低眸看着床上的人儿,手指撩开盖在她脸上的长发,露出白软干净的脸,睫毛纤细浓密。
他静静的盯着她,不知不觉的出了神,手掌抚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皱了一整晚的眉头不自觉的舒展了开来,脸色也跟着柔和了许多。
见她睡得香,他只是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轻吻,没有吵醒她,带上门就出去了。
顾南绯这一觉睡得不是太好,中途还爬起来吹了个头发,然后一晚上都在被鬼追着跑,逃着逃着,终于醒了。
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耳边静悄悄的,依旧觉得很疲累。
躺了一会,饿的不行,她还是下床洗漱一番后打算出去吃早餐。
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的手机。
她这才想起她
的衣服跟手机还留在萧家。
没有手机,她怎么出去打车,怎么上班?
恐怕她要饿死在这里了。
金庭公馆周围都是别墅群,找不到一家小吃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