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前一片昏眩,那连接不断的雨珠子和那些朦胧的街灯越来越模糊。
随着砰的一声,她瘫倒在满街的雨水中。
黑色劳斯莱斯里,一个穿着巴黎时尚设计师专门量身定做的浅蓝色短袖衬衫,修长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跟着车里优雅的音乐节奏而不断的动着。
光洁的下颚彰显着男性的刚毅,薄唇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那双美如深海般的蓝眸里噙着得意的笑意。
nce微斜视车后镜,竟然看见车后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女人直直倒在雨中。
不知为何,他踩下刹车,俊逸的脸庞上写满了复杂的情愫,倒退着车子,停在了可爱的身边。
他滑下车窗,眯着狭长的美眸看着睡在地上的女人,“喂!喂!”
无论他怎样喊叫,她都无动于衷。
nce轻蹙眉头,打开车门走下去。
雨水滴答滴答的落在他的衬衣上,湿透的衬衣紧贴着身子,展现他完美的刚毅身材。
他翻过她的身子,看着那张惨白、狼狈不堪的小脸,微蹙起眉头,这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总有些熟悉。
他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她的额头,那灼热的温度十分
烫手,让他的心不免一紧,“shit!”
她既然在发高烧!那他如果不救她,她就死定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误了他的逃跑计划!
抱起她,轻轻放在车里,然后掉转车头,黑色的小车在雨中消失。
沿着蜿蜒的道路,在雨蒙蒙的深夜里,黑色的小车驶入半山腰上如同城堡的别墅里。
一辆辆黑色的小车排成长长的一条队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整齐的站在车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从车子里走出的少爷,这对于他们来说真是跌破眼镜,人尽皆知的只爱男人的少爷既然抱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回来,他们奉命去拦截少爷逃跑,没想到还没出发,少爷却自己回来了。
nce抱着钟可爱急忙冲进大厅。“容嫂!容嫂!”口里急切的召唤着。
客厅里一脸怒容的男人诧异的看着突然回来的儿子,他不是逃跑了?怎么又突然回来还抱个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写满了惊奇,这三少爷还是头一次逃跑了自个回来的。
nce眉头紧蹙,看着一脸呆愣的容嫂,“容嫂!你站那发什么愣呢!快点上来给她换衣服!”语毕,抱着钟可爱在
众人诧异和惊奇的目光中走上楼。他把她放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便走向自己的浴室。
………
浴室里的水声嘎然而止,nce身着纯白浴袍,微黄的头发顺着俊逸的轮廓滴下水珠,浑身散发着无可抵挡的高贵气息。
慵懒的坐在米色柔软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叠起,柔软的唇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双慑人心魂的蓝眸直直凝视床上已经换上干净衣服的女人。
褪去妆容的脸蛋清新脱俗,皮肤细腻仿佛弹指可破,总有股似曾见过的感觉缠绕心头,他起身走到床边弯下腰,颇为乐趣的用手描绘着她的脸颊,在脑海里搜索着任何映象,
突然一抹记忆窜入脑海,他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原来是机场的大婶,就是她害的他被抓回来,直到今天他才有机会逃走,结果又给她搅黄了,她还真是他命中克星。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转身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夹子,夹住了她的秀鼻,勾起玩味的弧度,魅人心魄的嗓音悠悠传来,“大婶,这是对你的浅浅惩罚!”
身为国际集团的三少爷一心追求自己的艺术事
业,拥有高度音乐天赋的他,在小提琴界已达最高顶峰,可惜他父亲坚决要求他成家接管家业,为了对抗父亲,他一次次逃跑,甚至为了让父亲打消让他结婚的心竟然说自己是gay。
他直起身,走到诺大的衣柜前,顺手挑出一件灰色衬衣,修长的手指一勾,腰带解开,浴袍滑落至高档大理石地砖上。
昏睡中的钟可爱因为鼻子被夹住感到呼吸困难,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四处辉煌一片,天花板垂吊下的水晶链条吊灯泛着刺眼的光芒,她微眯起眼眸,抬手取下夹子,微微侧头,讶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啊!”尖叫声脱口而出。
nce一惊,手里的衬衣还没来得及套上,赶紧捡起地上的浴袍重新系上。
“啊!”钟可爱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唯一的反应就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她不会是被这个男人给鱼肉了吧?
他转身,烦躁的跨到她面前,倾下身捂住她的嘴。
“不要叫!”他忍不住低吼,若是让他的家人听到这番暧昧的尖叫,估计他明天就会被绑到教堂上和她完成婚礼。
“唔唔唔…
…”她支支吾吾的摇着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眸里写满了害怕。
通常只有歹徒才会面目狰狞的低吼不要吵闹,她害怕的眨眨眼,豆大的泪珠跌落出来。
他疑惑的看着她的泪水,他也就稍微大声了点,至于把她吼哭吗?
“不准叫,我就放开你。”他的语气不免柔和些。
可爱努力点着头,面对歹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