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静静的流淌,可爱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嘴边鲜红的血液。
闵译辰从可爱身上翻了下来,坐在床边,用手揉着额头。
该怪她多管闲事吗?是谁的错?她越想越委屈,竟放声大哭起来。
可爱凄惨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不知哭了多久,闵译辰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拉起来。
可爱厌恶的甩开他的手,坐着继续哭。
他伸出手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温暖、宽广的胸膛,起伏不定的心跳,她突然有种依恋、安全的感觉。
没有再推开他,扯着他的衬衣抹着眼泪鼻涕。
“对不起。”低沉的嗓音。
难道你吻了所有的女孩都说句对不起就行了吗?她哭得更伤心。
“我会对你负责的,相信我。”
什么?可爱马上停住哭泣,愣愣的看着他。他说要负责?负什么责?
“你说什么?”可爱纳闷、不解的问着。
“你哭得那么伤心,不就是想我负责吗?我会对你负责的。”他的眼神那样的迷离。是不是酒还没醒呢?
可爱紧蹙着眉,一字一句地坚决地说着“我不要!”
可爱挣脱开他的怀抱,气愤的瞪着他。“我哭是因为你吓到我了!而
且我委屈知道吗?接吻是要跟相爱的人做的事,而不是已经离婚的两个人!闵译辰,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再说了,现在什么年代了,接个吻就负责那不乱套了!”
闵译辰诧异的看着她“你这女人!一会像我真把你怎么了似地哭得那么伤心,一会又说接吻没什么大不了。”
“我……”可爱气愤得一时语塞。半句话说不出来。
“你不想让我负责我还要烧香感谢菩萨呢。”他恶狠狠的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你!你……”她气得语无伦次。
可爱气愤的转身,摔门而出。
臭男人!哼!
摸着自己微肿的嘴唇,可爱的心莫名的难过,他那样陌生的眼神就像一盆冷水,浇得她一个透心凉。
他刚才,是不是把她当成浅浅了,可爱委屈的憋着嘴,咒骂着他,她咒他明天下不了床!她咒他嘴唇发炎!
次日。
她可爱的乔安小姐绝对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今天又不来陪她,说是病了,可爱好心要去看他,顺便去打探程孑诺的军情,结果她赶紧说自己没什么大事,哎,这哪是病了,肯定是在享受两人世界呢。
“钟小姐,你去看看先生
吧。”阿姨焦急的跑来找她。
“他怎么了?还没去上班吗?”可爱疑惑的看着他紧闭的房门。
“闵先生他发烧了,一直都没起来呢。我刚才给他倒了杯水,他好像更严重了。”阿姨担心的说着。
难不成真应验了?他真的下不来床?
“知道了,我去看看,啊姨,家里有没有什么感冒药?”
“我找过了,都是过期的。”
“那你帮我买点回来行吗?”
“好的,好的,你说要什么药,我这就去买。”啊姨十分积极的脱掉了工作服。
可爱欣慰的笑了,阿姨的年龄与她妈妈相仿,她很亲切,是个好人。“就买白加黑吧。我每次吃那个就好了。”
啊姨赶紧收拾着去买药了,可爱打开闵译辰的房间,他躺在床上,眉头紧锁。
待阿姨拿药回来,她扶起他,把药递给他。
“这是什么药?”闵译辰狐疑的看着她手里的药。
“放心,我不会给老鼠药给你吃的。”可爱翻着白眼,看着他嘴唇的破皮,她的脸颊开始泛红。
闵译辰很听话的吃了药,又钻回了被窝。她给他盖好被子,把他的窗子打开一点缝隙,空气要流通,病才会好的快
。
“谢谢你。”待可爱要走出他房间时,他轻声说着。可爱微微一笑。
阿姨忙完了工作又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了,明天她请了一天假,说是她的儿子带女朋友回家,要招待招待。
想了想,闵译辰他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吧,家里又不能煮东西,只能去外面给他买了。可爱迅速换了衣服去外面给他买点粥。
回来的时候,闵译辰已经起来了,样子有些憔悴,坐在沙发上喝着可爱的葡萄汁。
可爱诧异的看着他,他不是不喜欢这些吗?“你怎么喝这个?”可爱把粥放在桌子上。
“心里像发烧似地,想喝些冰水降火!冰箱里只有这个。”他仿佛很委屈的说着。
“你去哪了?”闵译辰盯着她。
“去买些吃的。你过来喝些粥,不吃东西好不了的。”可爱好脾气的说着,像照顾孩子的语气。
“哦。”他起身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纸条,那是她写的纸条,想到纸条上的内容,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可爱低着头给他乘着粥。
闵译辰坐在可爱的面前,沉默了会。张嘴欲说些什么又没说,最后缓缓道着“葡萄汁蛮好喝的。”
“啊?”
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尴尬的笑着“呵呵,是啊。”
可爱把粥递给他,看着他苍白的嘴唇上的伤口,她感到格外的尴尬。可爱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