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浅浅的心咯噔一沉,她深怕他说出那件事,那对于他的影响绝对不小,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望着他。
陆少爵却苦涩一笑,“我和她在六年前就认识的……当时我正处于人生中最低潮的时候,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少爵,别说了。”
浅浅摇头,他却报之一笑。
“能跟我们讲讲是什么事情吗?”
“我……”
“我走错房,和他发生了身体接触。”浅浅快言抢了陆少爵的话,她不想看见他被指责,更不想看见大家将矛头指向他。
“……”
下面的记者显然震惊了,一时间,全场陷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记者们更是八卦的问着,“想不到两位竟然是这样认识的,那后来就在一起了吗?”
“后来她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还帮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这些年来她受了很多苦,却从来没有向生活妥协过。”
“前一段时间报导的那个小女孩语嫣是你的孩子吗?”
“是的。”
“那您对您妻子的感情会是感激和同情吗?”
他的手和她十指相握,“我感激她,心疼她,同时我也爱她,所以,关于我要结婚的消息都不是真
的。”
“那您和闵茹然之间是什么关系呢?听说你们以前是恋人关系。”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我的现在和将来都属于我的妻子和家庭。”
闻言,大家齐声鼓掌着,有人站起,“很感谢您跟我们分享您和您妻子的事情。”
热烈的掌声让浅浅觉得头一阵嗡嗡的叫着,兴许是震撼太大了,她突然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直到完全漆黑,而她倏然倒了下去,惊乱了现场。
“浅浅……”
陆少爵的心一紧,他慌忙将她打横抱起,这时候才发现她的体温异常的骇人,他焦急如焚的抱着她冲出了酒店。
然,坐在结婚礼堂的闵茹然,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有见到新郎出现。
她捧着花束,呆呆的坐在那儿。
偌大的教堂里为什么只有自己?
含泪的双眸看向教堂上神圣的圣母,她的眼中充斥着恨意……
她结婚,就连哥哥和妈妈都不来……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她的助理急忙上前,弯下身低声说,“闵小姐,陆先生今天十一点在酒店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另外苏浅浅也去了。”
闻言,闵茹然难以置信的看向她,“你说
什么?”
助理同情的看着她,“闵小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尖声否决着,一个劲的摇头,泪水跌出眼眶,她不相信,少爵哥会这样对自己,他这几日不是已经变得和从前一样宠爱自己了吗?
“闵小姐,请你冷静一点。”
“你给我闭嘴!你一定是骗我的,他不可能骗我,今天早上他还特意打电话让我来这里。”
闵茹然提起婚纱,声嘶力竭的喊着。
她要去问他……
闵茹然拎起婚纱,就朝礼堂门口跑去,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洒下歪歪斜斜的影子。
医院。
陆少爵守在她的身边,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着,他掏出一看,眉头不免深锁。
手机一直在响,好似他不接对方就不罢休。
他还是走到门外,按下接听键。
“少爵哥,你在哪里?”
那无助的哭声让他的心有些难过,可是,一旦想起她做的事情,陆少爵立即敛去了心中的一丝同情,“茹然,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明白吗?”
“为什么?你不要我了吗?我要见你,你在哪里?”
“茹然,请你清醒一点,我不会去见你。”
他果决的说着,却听闻闵茹然
凄楚的笑声,紧接着,她泣声说着,“半个小时后,到你公司的天台来见我,否则你会在你公司楼下看见我的尸体。”
语毕,不等他回话,那头已经挂断,陆少爵对着手机喊了几声,却不见回应。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自己,可是,万一是真的……
他就算不能原谅她做的事情,也不至于希望她去死……
陆少爵多番思考下,决定还是去一趟。
当他气喘吁吁的赶到天台,闵茹然果然站在最危险的地方,纯白的婚纱随风而飞舞,她摇摇欲坠的站在边缘,好似风一吹,她就会掉下去。
他的心一紧,深怕她会掉下去。
闵茹然抹去眼角的泪水,声音早已嘶哑,“为什么?难道你这些天都在骗我吗?”
他皱紧眉峰,目光紧锁着她,伸出手,“茹然,过来。”
“不要!我还活着做什么?我家人不要我,就连你也要抛弃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少爵哥,你如果不爱我,那这些天故意陪我去试婚纱,又是为了什么?”
闵茹然苦苦相问,哭的像个泪人,妆也花了,看上去狼狈极了。
陆少爵深知这个时候不能刺激她的情绪,他一步步靠
过去,伸出手,“茹然,你听我说。”
“先下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