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不畏惧的看着她,“所以呢?你想说他还爱你?”
“当然。”
“是吗?”浅浅冷笑,“那他为什么不娶你?”
“我……”
闵茹然答不上来,此刻她觉得浅浅的话就好似在嘲讽自己是在一厢情愿,她的心里挤压着一股怒火,忿然的瞪着浅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娶你,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自己到底爱的是我,还是你!”
语毕,闵茹然迈步离开,经过她身边之时,还故意用力的撞了一下浅浅的肩膀,浅浅错料不及的被撞,来不及躲闪,肩膀传来一阵生疼。
从现在起,她要以不变应万变。
无论闵茹然做什么,她都要保持一定的冷静,并相信自己的丈夫,因为她越是柔弱,就越让对方感到得逞和快乐。
浅浅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抢走了她的东西,相反的,如今陆少爵是自己的丈夫,她更应该理直气壮一点不是吗?
浅浅回头看着闵茹然离去的背影,暗自给自己鼓劲:苏浅浅,你一定可以捍卫自己的婚姻。
………
监狱里。
漆黑的夜里,苏曼君突然坐了起来,拿起枕头死命的按住另外一个人的脸,想要至对方于死地
。
“救命……”
“救命啊。”
女人不停的挣扎,那凄惨的叫声吵醒了一旁的犯人,大家纷纷上来抱住苏曼君,将她拉开,可是她却疯狂的想要再冲上去,嘴里一直念叨着,“你让我杀了她,杀了她。”
“在干什么!”监狱官大声的喝了一声,拿起铁棒走了过来,发现女监这边发生了打架事件,便有好几个狱警一起过来,强行将苏曼君拉开。
苏曼君连忙抓着狱警的手,哆嗦的说着,“长官,她想杀我啊,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如果我不杀了她,她就会杀了我。”
“长官,你救救我。”
长官甩来她的手,朝地下的人喝了一声,“把她带走。”
那个被掐的女人险些毙命,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她缩到了墙角,忿然的看着苏曼君,痛骂,“神经病,长官,她有精神问题的,麻烦你们不要再让她住在这里了。”
“你说谁是神经病?”
苏曼君一听这话就急了,她冲上前想要再出手,立即被狱警制止了,紧接着狱警将她独自关在一间房里。
见她吵吵嚷嚷的不肯罢休,狱警只好吩咐他人,“去给军科医院的打电话,让人派个精神医生过来看
看。”
从她被关进来的时候,每晚的十一点钟,苏曼君就会像是发病一样闹出些事情,她总有被迫害妄想症,一会儿说别人威胁她,一会儿说别人想杀她。
连着好几日了,狱警也感到疲惫。
若是精神真有问题,那可就得给她换去精神病院待着。
………
有时候,好运无声无息就来临了,那样的突然。
浅浅一大早就接到的面试的通知,紧接着她跑去面试,也很容易的通过了,虽然只是杂志社的一名小文字编辑,她也跟满足了。
对方要她在明日早上的九点钟准时上班,她迫不急待的想要将此刻的好心情告诉陆少爵,让他不必要再为自己担心。
另外,她也想要告诉他,其实她那天说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是不想要依赖他一辈子,她只是希望有自我的世界。
可是,陆少爵的电话却一直都拨不通。
反正今天不用上班,浅浅便想着要亲自到他的公司去,给他一个惊喜。
一路上,她都笑得合不拢嘴,好心情使得她的脚步也飞快。
在办公大楼的门前,巧遇了助理lee,他出于好心帮助了她,让她一路顺顺利利的走到了总裁办公室,浅浅听着
lee说着近几日陆少爵忙碌的状态,也为他感到心疼,他那么累,却还要忍受她的小脾气,回到家还要哄她。
lee看着空无一人的秘书室,疑惑的挑了下眉头,“咦,闵秘书怎么不在?”
那一刹那,浅浅脸上的笑容僵化。
“你刚才说……这个秘书叫什么?”
“闵秘书啊,上次那个秘书早就给陆总辞退了,闵秘书也是刚刚上任的,不过很能干,适应的也挺快的,倒是帮了陆总不少的忙。”
lee笑着说着,根本不知道浅浅此刻的心情有多苦涩。
走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口,lee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一看,不好意思的朝浅浅笑了笑,“总裁夫人,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事情,您就自个进去吧?”
“行,你忙吧,谢谢你。”浅浅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手,握着门把。
她不知为何没有了勇气。
最终,还是忍住冲动,耐下心来敲了敲门。
可是,门却没有关。
浅浅只是稍稍推了一下,就开了。
办公室的里头传来水声和说话的声音,她绷紧心弦走近,当她推开那扇休息室的门,便清楚的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在浴室里。
而那声音,绝
对是闵茹然的。
“少爵哥,我帮你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