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茹然看着桌子上的纸条,紧紧的捏在手中,苏曼君对她早已洗脑,此刻,无论浅浅做了什么,她都认为苏浅浅是有目的的。
她起初不相信苏曼君所说的,就如她相信自己的少爵哥不会轻易的变心,但是当她见到了浅浅,见到那神似自己的脸,她终于信了!
她甚至认为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可怕,她既然为了得到少爵哥,去整容成自己的样子,如果说少爵哥愿意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有旧情在?只是一直以为她死了,所以找了个替身?
………
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额头那儿尽管有刘海遮着,还是很明显,那里不仅淤青还肿得很高。
她抬手轻轻碰触了一下,便痛的赶紧收手。
此时,陆少爵走进屋,来到她的身后,俯下身,环抱着她,轻柔的问着,“额头怎么回事?”
她就知道瞒不过他……
浅浅有点小紧张,沉吟了一会儿解释道,“不小心撞到的,过几天也许就消肿了。”
陆少爵无奈的撩起她的额头,略带责备的说,“过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你想头顶着大包穿婚纱?”
她没再说话,心早就飘走了,不
知为何,她的心里隐隐不安。
浅浅伸出手握住陆少爵的手,“真的要这么早结婚吗?”
“你在犹豫?”
他看出了她有心事,最近她虽然什么也不说,看上去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可是他看得出来,她的心里有心事,并且总是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
“浅浅,有心事就说出来,没有什么事情是你老公我办不好的。”他将她揽入怀里,嘴角上扬的说着。
浅浅依偎在他怀里,聆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陷入了这辈子最纠结的时刻。
其实,女人都不是天生的圣母。
她们也会自私,也会为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幸福而考虑,正因为如此,浅浅没有把茹然的事情告诉陆少爵,却因为隐瞒了此事,她的心里一直隐隐不安,更多的是自责。
她甚至认为自己可恶极了。
就好似真的是她抢走了闵茹然的幸福,抢走了属于她的陆少爵。
浅浅紧紧的环抱着陆少爵的腰,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放不开,她真的放不开,如果他没有向自己求婚,他没有说爱她,或许她不会这么舍不得。
她也想要占有他,却又害怕他会责怪自己。
心魔的困扰让她的眼
眶红了,泪水潸潸落下,陆少爵此刻察觉到她的肩膀在轻微的颤抖,小腹那儿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点点的沁入。
“怎么了?”
他企图拉开他,浅浅却抱得更紧,呜咽着说,“别动,少爵,抱紧我。”
听出她在哭,陆少爵真的急了,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她一下子就哭了,他蹲下身,看着她,“怎么了?”
“是不是婚礼太仓促了?”
浅浅捂着嘴,抑制着自己的哭声,不停的摇头。
“那是婚纱不合意?”
她继续摇头。
宠溺的捏着她的下巴,“那你说说看,到底怎么了?是谁敢惹我老婆伤心了?”
浅浅咬着唇,那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让人犹见犹怜,陆少爵拿她没办法,只好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来,好好说说,到底怎么了?”
她继续不知声的趴在他的怀里,抬头望着他温柔宠溺的眼神,见他又要问她,她便凑身上前,用吻堵住他的唇瓣。
“吻我。”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就想让他吻自己,抱紧自己……
只有那样,她才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边,属于自己。
陆少爵低低的笑着,
那上扬的嘴角,弯起的眼眸无不彰显着他的好心情,“这么热情?”
闻言,苏浅浅的耳根都红了,她的确是没有如此主动的要他吻自己,想着要退缩,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迟了……
他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想逃?”
修长的手指卷起她的长发,圈在手上一圈圈的缠绕,把玩。
“现在想逃,迟了。”
语毕,那灼灼的吻不规则的落在她的眉毛、眼睛、鼻尖、最后深深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一切都开始灼热起来,彼此的身体迸发着热情,燃烧着彼此,就好似明天将是末日,那么难舍难别的纠缠着对方。
陆少爵伸手去触碰她额头上的伤口,他知道这不像是撞门上的,但是她不肯说,他也不好再去问。
“好疼。”
“来,坐起来我帮你上药。”
陆少爵说着便掀开被子,毫不顾忌的赤裸o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浅浅一看,顿时脸红的缩进被子里,嚷着,“你把衣服穿起来。”
“做都做了,还不敢看?”
他揶揄着,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
浅浅用被子捂着脸,“那不一样。”
视觉冲击和亲身感受当然不一样啊,她脸红
耳热的想着直到他过来,扯着她的被子,浅浅赶紧拽着被子,“你要干嘛?”
“你不起来,我怎么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