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香格里拉大酒店。
酒店前台员沈南暖,抬手看了眼时间,该下班了。
“南暖!”
张晓丽走到前台,可怜兮兮的看着沈南暖,做着求人的手势,“南暖,帮帮忙好不好?帮我把客人的衣服送到1009号房间。”
说着,将袋子递给沈南暖,“这是客人要我们干洗的衣服,说好了今天要送过去,我的好南暖,你帮我送去啦?我弟弟在学校跟别人打架了,他们班主任让我马上过去。”
南暖嫣然一笑,爽快的答应,“好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多走几步路而已。”
朋友之间,举手之劳而已。
来到1009号房门前,沈南暖的脸蛋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她按了门铃,可是半天都没有反应,她试着敲门,这才发现门没有锁
。
南暖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
墙壁上,就连控制整个房间电源的房卡都没有插上,难道客人已经退房了?
沈南暖走了进去,借着窗帘那微弱的光亮,她才能看清楚屋内,本就有夜盲症的她,一旦陷入了黑暗,在心底里潜伏的恐惧和慌乱便会窜出来。
她想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
可是……
‘砰’的一声,身后传来关门声。
沈南暖的心一紧,还来不及转身去看清楚对方,一阵强烈的酒味从身后而来,强劲而有力的手臂突然揽上她的腰际。
“来了?”男人粗重而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沈南暖惊吓的张开唇想要尖叫,下一秒,却遭到男性热唇的封堵,男人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际,让她动弹不得,所有恐惧的
呼喊声在他的唇里变得细小又破碎,这间套房,绝对不会有任何人闯进来。
南暖吓傻了,在这一片黑暗中就好像彻底的失去了向导,慌乱、害怕,就像是失去视觉的盲人,不知所措。
她皱眉,“唔,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
她不是他要等的人!
男人好似凶猛的猎豹,势必掠夺撕碎怀中的猎物,霸道的吻不给她任何抗议和喘息的机会。
终于,她有了喘息的机会,却听见男人邪肆的低语,“宝贝儿,你真甜……”
“不要!你、你放开我,救命……”
他身上浓烈的酒味让沈南暖慌乱,天旋地转之间,她被压入身后柔软的大床上,让她种无力的窒息感,他禁锢着她,再次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那力
气很大,带着一种至死方休的沉重感。
她用力的挣扎,手脚并用,她推他、打他,踢他,却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这一刻,沈南暖才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如此悬殊。
男人那修长的手指,好似带着魔力,所到之处引起她的颤栗,沈南暖恐惧的扭动身子,想要避开他的‘折磨’,却惹的身上的男人气息愈加浑浊炙热。
那一双含泪的眼睛失去焦距,被强的事实让她浑身坚硬。
黑暗的屋内,柔软的大床上,女孩躺在洁白凌乱的床单上,潋滟水眸里盛满了绝望,她睁大眼睛,望着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想要看清楚他的样貌,可她眼前不断腾升的雾气和黑暗让她没有办法看清楚对方。
男人俊逸的唇形紧抿着,带着一丝凉薄的味道。
南暖闭上眼睛
,泪如雨下,拼命的摇头,她只想能够快一点结束……
南暖不知道,这场噩梦进行了多久才结束的,她只记得,自己仓惶的从房间里逃出来之时,连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尽管,沈南暖有多不想去承认这个事情,可它已成了事实。
她想过报警!
可她若报警了,置夏家的面子放哪里?身为市长的父亲,那张老脸又搁在哪里去?沈南暖还是缺少了面对流言蜚语的勇气,所以,她只能把这个事实独自咽下去。
南暖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她认为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属于丈夫。
她不敢任何人说起那件事,甚至郁郁寡欢的认为自己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就在她绝望之时,顾子展出现了,那天相亲饭局上,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就她吧,我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