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忍着就忘了,二哥就是这性子,要么跟娘一样,一点就着,像个炮仗一样,就跟大哥似的。”
他这插科打诨一番,气氛瞬间融洽了不少,裴青松原本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几分。
裴青松指着裴青杨,“好你个老三,都给你编排完了,那你呢?你这促狭鬼的性子又是像了谁?”
“我啊?”裴青杨指了指自己,“我当然是像了老四,我打小就跟他感情好,现在还跟着他混,不像他我能像谁?”
裴远征是拒绝的,“可别,三哥你以前惯爱偷奸耍滑,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老三是跟着咱爷了,咱奶说过的,咱爷以前就是这性子。”裴青柏也笑着说了句。
一时间有股其乐融融的味道萦绕在四兄弟之间。
妯娌们都没说话。
就算是蠢如张香云,她也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以前是亲兄弟,以后就只能是亲戚。
说开了之后,裴青松感觉心里头的石头都落下了,他搬出今天的重头戏,“老二,老三,现在老四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了,之前娘跟他索要的那三千多块钱,如果你们还认我这个大哥,我说句话,这钱,咱不能要,得还给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