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越知先生谢谢您了。”十花子双手搭着,随后弯着腰,深深的给越知鞠了一躬。越知看着她,随后示意她上车,然后自己便去旁边的便利店买烟。
“一千r元,先生。”收银员扫过商品后,对越知说道。越知从钱包里摸出两枚五百的硬币,准备递过去,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诶,小弟,不认识我们k区大名鼎鼎的越知大哥了?这包烟记我账上。”
越知转过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人八尺身高,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英气十足。越知抱住他,心中满是久别重逢的快乐。没错,这正是越知在k区话事时手下的白纸扇,现为k区话事人的常树一诺。
“兄弟,有半年没见了啊!最近顺利吗?”越知拍着一诺的肩膀,作为他曾经的得力助手,越知还是很喜欢他的。
“托大哥的福,最近管理还算顺利。不知大哥今天来k区干嘛呢?”
“没什么事”他摸不清一诺与阿楠的关系,当时自己做老大时,手下两人关系还算可以,所以也不想着明说,便敷衍过去。随后,他在一诺身后看到一人,便走过去与他握手。
“冬千你小子留头发了差点没认出来,和一诺一起出来啊?”
越知口中的冬千便是这位中等身材的少年。他原是东世豪的小弟,因为私吞了酒厅的一笔账,害怕东窗事发,便逃到了k区投靠了越知。越知见他敢打敢拼,便很重用他,将商业街的代理权交给他,他也没辜负越知,让兄弟们实在的大赚了一笔。
越知一直是把冬千与青木小金几人当亲弟弟一样看待的,所以越知退会后,两人并没有因此断了联系。冬千见到越知并没有非常的欣喜,他只是支支吾吾的与越知扯着家常。
“大哥嫂子近来可好?”
“你嫂子还没回国,这你应该知道的”越知感到疑惑,明明前些日子才与冬千提过,怎么会突然忘了?越知话未说完,一诺便将越知一把拉过,说道:
“大哥你别在意,这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最近总是神神叨叨的。”一诺赔笑道,将越知推到门外,随后接着说:
“我们接下来要去东四山打猎,大哥要不要一起去耍下?有上好的猎枪。”
“不了,接下来我还有事。打猎这玩意你可以找下仁川,这小子枪玩得比我好。”越知摆摆手,推脱道。接着,他将手搭在一诺的肩膀上,说道:
“冬千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弟弟,你们几个岁数比他大,也该照顾下他。还有,到了东四山,记得帮我向长老问好。”
“知道,都是兄弟,这不用大哥来说,肯定做到位的。那大哥,先失陪了,我一定将话带给长老。”
“回见。”
越知目送一诺一行人上了车,最后的是冬千。他看到越知,似要上前,但还没迈出第二步,便被另一位兄弟拉上车了。
越知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他将烟拆开,塞了一根在嘴里,点了起来。向自己的电摩看去,十花子正乖乖的站在一旁。越知向十花子挥手,便走了过来。
“久等了。”
“不会的,越知先生。”
十花子用清澈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新主人,越知虽然表现的很冷漠,但却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人。他摸着十花子的头,说道:
“还是叫我哥哥吧,叫先生感觉蛮奇怪的。”
“好的,越知哥哥。”
“对么,这就顺耳多了,上车吧。”
越知将自己的头盔戴在十花子的头上,之前有此待遇的女人,似乎只有八重贞一人。他在大道上奔驰着,路上便与十花子谈起了天。
“你知道你父母现在在哪吗?”
“我父母似乎是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越知继续问道,但是当他转过头透过头盔见到抽泣的十花子,明白了一切。
“抱歉,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肚子饿了吧,带你去吃点东西。”
十花子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紧紧地拉着越知那件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入其中,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在这两年里,似乎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会像对待一个孩子般呵护着她。
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多久,那辆电摩便缓缓地驶入了越知家所在的b区。这里是越知生活了整整八年的地方,街坊邻居们都非常友善和亲切。他熟练地将车子停好后,便带着十花子走进了一家小小的面馆。这家面馆虽然不大,但却有着浓厚的烟火气息。
“阿叔,两碗拉面,少放点辣椒嗷。”
“好嘞越知先生。吆,这是谁家的小妹哇?”
越知苦笑的看了看老板,然后转头望向十花子,她双手搭着,站在桌子前迟迟不肯坐下。越知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另一只手指向对面的凳子,示意她坐下。
越知明白,这个孩子之前肯定遭受很多的苦痛,突然有一个人对她如此上心,她也是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的。只见十花子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看着越知说道:
“谢谢你。”
“好了,这句话我今天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没一会儿功夫,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就摆在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