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项目正在顺利进行,仿佛一切都掌控在原有的计划之中。
大厦下,阳光有些刺眼,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缓缓从车内走下来,他抬眼不屑的打量着面前的公司,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风光多久。”
刚踏入公司便听到有人在议论纷纷,本来陆河并没有兴趣听八卦,可是当听到“陆行澜”的名字时,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两个职员正讨论的热火朝天,其中一个人说道:“听说咱们陆总这次接了一个大项目,现在做的很不错,公司的高层们都对陆总赞不绝口呢。”
另外一个人点点头道:“陆总的能力有目共睹,跟着陆总混就对了。”
这些话一字不漏的进入陆河的耳中,他没来由的感到心烦,甚至根本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只想加快脚步离开这片地方。
越是逃避越是容易陷入怪圈,就连他去上厕所时也听到了身边两个男人在讨论陆行澜,“现在全公司上下都很认可陆总,有他带领我们,一定没问题。”
陆河暗暗咒骂一句便逃也似的离开公司,他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夸赞陆行澜的话。
当一个人
心情差时,就连看到路边的花花草草都会觉得碍眼至极。
陆行澜只不过是他的小辈,却事事都比他高一等,只要陆行澜取得了一些小成就便有许多人为他喝彩。
“凭什么!”一拳打到大树的身上,拳头的痛使陆河心理的不平衡好受了些。
驱车回到家中,浑身的细胞都在此时放松下来,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
正闭上眼睛准备睡午觉时,门外的阵阵敲门声打扰了陆河的清净。
烦躁感彻底蔓延至陆河全身,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边开门边大骂道:“谁啊这么不长眼睛,不知道现在是午休时间吗!”
门外站着两位身着黑色警服的人民警察,他们迅速拿出手铐捆住陆河的双手。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陆河有些心虚的叫嚷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啊?我可是陆家的人!”
“我们按程序办案,你前几日涉嫌酒驾,跟我们走一趟吧。”两位警察不顾陆河的强烈反抗,将他带到警车上。
尽管人已经在警车里了,可陆河仍然没有一丝悔意,一直在警车里不停的喊叫着“和陆家对抗
的人没有好下场,我劝你们别费力气了。”
许是看不下去陆河的嚣张,其中一位警察反击道:“知法犯法才会没有好下场。”
想到雨夜的那场事故,陆河只得悻悻的闭上嘴巴,但他坚信以陆家的权势一定可以将他救出来。
到了警局以后才是陆河真正傻眼的时候,他被告知需要暂时拘留一段时间。
关于陆河被拘留的消息很快便传到陆老太太和陆行澜耳中,对于他们而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奶奶,您打算怎么办?”陆行澜首先询问老太太的意见,毕竟那是人家的小儿子。
她叹了一口气道:“不用管他,这是他罪有应得。”
墙上的全家福已经泛黄,照片上的陆河就站在陆老太太的身边,那时的陆河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
时光荏苒,今非昔比,人的相貌变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变了。
老太太看着那张全家福,眼眸隐隐闪烁着泪花,“希望他能从中真正吸取教训,不要再一意孤行的犯错了。”
既然老太太已经发话,陆行澜也明白了具体的意思,他们都拒绝保释陆河。
狱中的陆河像
是被困在鸟笼子的鸟一样憋屈,周围四四方方的全是白色的墙壁,只有一片狭窄空间。
已经在这个鬼地方待了两天,陆河从来没有如此想念自己的豪宅和大床。
他在监狱待的越来越烦躁,抓着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道:“他们肯定收到了消息,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忆起前几日的话,陆河心底对陆行澜和母亲更加痛恨了,认定他们是故意不想来救自己。
一到深夜,附近的犯人便开始聒噪的唱歌,再继续住下去恐怕他会疯的。
“求人不如求己,就算你们不救我,我也有办法出去。”思及此,陆河的眼底一片猩红。
趁着之前的朋友来探监时,陆河悄悄使用眼色,话中意有所指的告诉朋友自己的真实想法。到底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回去后便帮陆河处理此事。
五天的时间过去了,陆河从纨绔的豪门世子变成一个朴素消瘦的男人,简直是云泥之别。
陆河自然而然的将这一切都归咎到陆家的头上,如果他们当初愿意用陆家的权势把事情压住,那么他现在一定还在别墅里享受美好生活。
关押他的锁被人打开,陆
河猛地抬头看着那名警察。当听到他可以出去的消息时,陆河迅速跑了出去,生怕再被抓回去。
知道是朋友打通了关系,还贿赂了警察局局长后,陆河高兴的向朋友打电话致谢:“多亏了哥们,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挂断电话后,陆河将贿赂费以及感谢朋友的小费通通转账给了朋友。
陆河第一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