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再裂开了，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夜轻染眼神幽幽，叹了一口气道：
“其实，王妃不必跟我如此见外。我和你的师父孙老是故交，算起来，我也是你半个师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如直接唤我轻染吧。”
顾明霜微微一惊，忍不住道：“这如何使得？”
“王妃不愿意叫，那就是嫌弃轻染了？”
夜轻染神色无奈，看样子像是被伤害了。
顾明霜瞧着对方这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仔细想来，夜轻染抛去轩辕国皇子这层身份，和自己的年纪倒是差不多。
就算是自己叫他名字，也无妨。
“轻染，”
顾明霜温柔的笑了笑。
她也不是拘小节的人，念顺口了之后，叫起来也流利了不少。
而夜轻染在她唤自己轻染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完全愣住了。那一瞬间，他好像穿越了整个世纪，又看见了跟在自己身侧的小丫头。
“霜儿，是你回来了吗？”
直到顾明霜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面前，夜轻染还在看着手中的穗子发呆。
渐渐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这一次，他一定不能再放任她从身边离开。
“找个机会，将这东西放在王妃的饮食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