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怎么忍受的了。
当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见顾远道把额头撞得鲜血淋漓，顾明霜死死的抿住唇，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生气要不是他们包子性格，昨个就把人给打出去，哪会有今天这一遭？
又心疼他们不过是因为太善良，心里存了慈悲，还被人钻了空子暗算。
“爹，”顾明霜抱住了顾远道的胳膊，皱眉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日这事，你和娘都要好好记住。眼下你伤了娘的心，就算是一头撞死也没用。怎么跟娘解释，才是最重要的。你要真是一头撞死了，这个家不就散了吗？”
听见顾明霜的话，顾远道怔怔的停下了动作，满脸羞愧的道。
“都是爹，是爹没用……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爹懂了！”
顾明霜拿起一边的休书，将休书撕成两半，随即淡淡的道：“爹要是真的有所觉悟，待会我教训他们的时候，就别开口。”
想起曹文娘伤心的样子，顾远道恨不得吃她们的血，喝她们的肉，怎么可能再去同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