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
可见，顾老太下手有多重！
她压根就没把曹氏当人看！
顾明霜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这个奶，她简直是受够了。
少女冷冷的目光落在了顾老太脸上，命令道：“跟我娘道歉！”
“啥？”
顾老太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不敢置信的问：“二丫，你疯了吧？她是媳妇，我是婆婆！婆婆教训媳妇天经地义，她这不知廉耻的小娼妇，你还要我跟她道歉，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啊……”
顾老太的话还没说完呢，顾明霜便猛然伸出手来，往顾老太头发上一扯。
她的动作又快又狠，顾老太猝不及防，就觉得头皮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头发就被扯下一大把，头皮都差点被撕了下来。
“啊……”
顾老太大声惨叫起来，扑通一声滚在了地上。
“孙女打奶奶了啊……都来看看这不孝女啊！”
顾明霜不是曹氏，压根不吃这一套。
见顾老太滚在地上，索性一脚直接踹了过去，将她踹到曹氏的脚下。
“跟我娘道歉！”
少女再次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