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天真的想着,墨安不知道叶清雅灭了狐族,一切都是皇后和叶清雅做的。
直到她听见丞相府丫鬟的话,才惊觉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墨安是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
墨安说娶她,不过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过是为了皇族的面子,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墨安,你好狠的心,你害了我狐族,我就要毁了你的皇族!”
“叶清雅,我也要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白纯又潜伏在叶家门口,潜伏了好几天,依旧没有等到叶清雅。
她从丫鬟口中得知叶清雅和太子参加秋围了。
叶清雅要在山上待一段时间。
“叶清雅,别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
白纯附身在了白轻身上。
皇帝老儿将弓弦拉满,瞄准远处。
一只雪白的狐狸,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皇帝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松开弓,箭嗖一下朝着毛茸茸的脑袋射去。
“不好了皇上您射到人了。”
皇帝大怒:“场地都是清理过的,怎么会射到人?到底是什么人敢跑到这来扫朕的雅兴?”
有人人来报:“皇上那个人没有受伤。”
“把人给我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白轻自荐枕席,成功勾引皇帝。皇帝当晚宠幸了叶轻,封为轻昭仪。
看着身旁如死猪般酣睡的老男人,白纯像一条滑腻的蛇一样从叶轻身上游出:“墨安,你不是想当皇帝吗?那我就毁掉这天下。叶清雅没了叶家,你还怎么当丞相嫡女?”
“墨安,叶清雅,你们都给我去死!!!”
圣旨如同晴天霹雳般传到叶家的时候,叶丞相才如梦初醒,他家的庶女竟然成了皇帝的妃子。
叶清雅的母亲脸色扭曲得如同麻花,嘴里咒骂着:“狐媚子她娘是个不安分的,她也是个不安分的,去围场都能勾搭上皇上。”
叶清雅拍了拍母亲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意她安心:“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昭仪,掀不出什么风浪,她娘在这里她一辈子都只能在我们的脚底下。母亲她进宫之后皇帝耳边吹点枕边风,反而对我们家有好处,我们只要拿捏住了她的姨娘,就不怕她不从。”
“我这就进宫去看看那个小贱人,免得她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叶丞相的妻子来到了皇宫,她叶轻看着趾高气昂的说,“别以为进了宫做了皇上的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要时刻记着你姨娘在叶家。”
白纯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叶清雅先拿你母亲开刀。
“你笑什么笑,别以为你当了皇上的人就能翻身了。我想捏死你姨娘和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白纯笑的更放肆,叶丞相之妻火气蹭蹭往上涨,“妾,永远是妾。你就算是皇帝的女人,终究是个妾,不像我的清雅,将来那是要当皇后的人。你识相点,等清雅当了皇后给你一个好去处,不识相叫你给皇帝陪葬。”
白纯走到叶清雅母亲面前,掐住她的脖子:“该陪葬的人是你!”
“松手!”
“二小姐你疯了!”
丫鬟们乱作一团,有人跑出去叫人。
白纯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中知晓皇上即将到来。她瞬间收起狠厉的面容,娇柔地说道:“皇上龙体康健,又怎会轻易逝去呢?母亲,您莫要诅咒皇上呀。”
叶清雅的母亲被刺激得丧失了理智,如同疯妇一般吼道:“小贱人,待清雅登上后位,第一个便要你为皇帝陪葬!”
“朕竟不知朕的生死,需由哪个妇人来决定?”皇帝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叶清雅母亲的心窝。
叶清雅母亲指着自己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掐痕,哭诉道:“皇上,此女品行不端,竟敢殴打嫡母,实不配伺候您呀!”
白纯的脸颊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宛如清晨的露珠,欲落不落:“母亲,我知晓您痛恨我成为了皇上的人,可为了诬陷我,您竟然连自己都舍得掐……”
“叶轻!”
“来人,将她拖下去!朕的人,岂是她能随意呵斥的!传朕旨意,丞相夫人品行不端,岳丞相失察,即日起,叶丞辞官。丞相夫人,赐死。”
“皇上饶命啊,皇上……”
白纯如受惊的小鹿般,依偎在皇上怀里,瑟瑟发抖。皇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爱妃莫怕,朕封你为妃,即便你没有强大的母族撑腰,也无人敢欺辱于你。”
狐狸善于蛊惑人心,且善于变幻,在某些方面,甚至比人类更为有趣。
皇帝沉迷于美色,渐渐地,白纯说东,皇帝便不敢往西。
建快活林,劳民伤财,赋税如泰山压卵,百姓们苦不堪言。
忠臣被贬,奸臣当道。顺白纯昌,逆白纯亡。
皇后看着皇帝连着多日不上早朝,跪在殿前:“皇上,天下百姓对您怨声载道,您不能一直宠溺妖妃。”
皇后带头,其他宫妃妃子也都跪在了皇帝的宫殿门口。
“皇上请废了妖妃!”
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白纯依偎在皇帝怀里,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