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自己眼前的课桌被夏千歌轻轻这么一拍就坏了,他下意识得看着夏千歌咽咽口水:“你……”
“你擅自损害学院的桌子,你、你得赔偿。”
夏千歌以为男人要对自己说什么呢,可是结果,他想了半天,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句?
她擅自损害学院的桌子?要赔偿?
夏千歌被自己眼前的男人逗笑,她抬起手,拍了拍男人的脸:“不就是一张桌子的钱?这有什么赔不起的?我赔便是了,不过,在我赔之前,我真的特别好奇你的身份呢,不知道,你和君临雪这坨屎,是什么关系?”
陈琛看了一眼,被夏千歌欺负的一脸灰的君临雪,他想要保护君临雪,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完全就动弹不了啊,也完全不是这夏千歌的对手啊。
男人在夏千歌手中动弹:“夏千歌,你放开我。”
“我让你放开我,你听不见吗?”
夏千歌挑眉:“你想让我放开你可以啊,告诉我,你的名字。”
陈琛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夏千歌:“夏千歌,你在这里给我装什么装?我是谁,你都不知道?”
她应该知道?
夏千歌仔细的盯着自己眼前的陈琛看了好几眼,然后才说道:“我不管是上看下看,横看竖看,我都不认识你啊,或许,你长了一张大众脸,你自己不知道?要不,你自己告诉我,你的名字?”
陈琛总感觉,夏千歌是故意装作不认识他,然后好借机侮辱他,他好歹也是圣夜的校草,夏
千歌这半个月前答应和他拍摄宣传片呢,可是这一转眼,夏千歌就把他给忘记?不认识他了?
这种事,完全不可能!
所以,夏千歌一定在羞辱他。
陈琛想到这里,完全不搭理夏千歌,而夏千歌见陈琛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她把目光落在其他同学身上:“这男人,你们有认识的么?”
站在夏千歌身边的女同学小声的在夏千歌耳边,对着她提醒道:“这是陈琛,圣夜的校草。”
“陈琛?圣夜的校草?”
女同学点点头,表示是的,夏千歌听完女同学的话,一脸嫌弃的出声:“现在的人,眼睛都这么不好使了?就陈琛这副小白脸的模样,居然也能够被称之为校草?”
陈琛在夏千歌手中听见夏千歌如此羞辱自己,他生气的瞪大双眼:“夏千歌,你别欺人太甚!什么叫做像我这样的小白脸,也能被称之为校草?我哪里小白脸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这陈琛居然还要来问她?
他那里小白脸?
“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告诉我,你就是一个小白脸,而且还是特别小白脸那种,你看看你的脸,白的跟小白兔一个颜色,然后在看看你这五官,柔柔弱弱的模样,就好像古代时的男宠一样,啧,我真是不管从哪方面看,你都像个小白脸。”
面对夏千歌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陈琛简直是,忍不了了,他凶巴巴的盯着夏千歌:“夏千歌,你这简直就是在对我人身攻击,还有,我麻烦
你再说别人之前,先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行不行?
整个圣夜的人,都夸你倾国倾城,长得漂亮,像个仙女一样,可是那些话,很明显就是假的,同学们,全都是被逼迫着夸你漂亮的,其实,你夏千歌,真实面容十分的丑陋可憎。
浑身上下,散发的都不是仙女的气息,而是,心狠手辣的气息,夏千歌,你说你,除了会仗势欺人还会做些什么呢?又或者我换句话问你,你除了会仗势欺人之外,你到底又有什么实力呢?”
夏千歌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数落。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她好像被这陈琛给嫌弃了?
夏千歌松开陈琛,她认真的想了想:“我的实力,就是我自己,因为,我没有什么是不会的。”
陈琛听完夏千歌的话,继续对夏千歌冷嘲热讽:“大言不惭!夏千歌,你要是真的这么厉害,那明天,大四的毕业晚会,你敢上台表演吗?”
夏千歌笑道:“有何不敢?”
“那么你又敢,和临雪比拼吗?”
和君临雪比拼?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虐的君临雪怀疑人生,这陈琛,从他刚刚的一言一行来看,他应该是喜欢君临雪得,毕竟,他这要是不喜欢君临雪,绝对不可能如此维护君临雪,可是现在,这陈琛给她的感觉,他貌似不喜欢君临雪啊。
因为,陈琛要是真的喜欢君临雪,那他,至于当着大家的面,求她明天再毕业晚会上,羞辱君临雪吗?
夏千歌满脸戏谑的冲着陈琛挑眉:
“只要君临雪敢和我比拼,那么,我没什么不敢的。”
“好!夏千歌,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明天,我要是让你上台表演,你可别不敢上。”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是她夏千歌不敢上的。
夏千歌点点头,表示答应,她越过君临雪的身边,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而君临雪则一脸生气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陈琛:“陈琛,你这到底是来帮我,还是来害我啊?谁告诉你,我要和夏千歌比拼了?”
别说她比不过,就算她能比,那也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