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
“姑娘,这几本手札是我历年心血之所在,您闲暇时多看看,若有不懂的地方就做好标记,等照峰能下地了,我们两口子即刻去上京见您。”
夏澜粗略一扫,十多本小册子,牛皮纸封面,用麻线缝订齐整。
她点了点头,花大姑又将包袱捆扎好:“姑娘,可以出发了。”
两人乘马车出谷,到了荒郊野外,打发药童驾车回去。
夏澜从空间召唤出直升机,一路北上。
半个时辰过一点儿,飞机降落,然后换乘越野车,继续往北去最近的城池。
远远地看一眼城门上的字样,发现飞偏了,向东偏了一百多里。
夏澜之所以带着花大姑返回,就是怕方向偏移,她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该如何纠正。
有花大姑指明方向,换越野车沿着官道开了不到两小时,顺利抵达上京城外。
此时天还黑着,才三更过半。
花大姑跪在地上抱着树,吐得直不起腰,感觉半条命都没了。
夏澜想笑,又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厚道,于是换了小电驴。
没成想花大姑应激了,坐在小电驴后座,还是哇哇吐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