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睁眼。
耳边传来一阵声响,是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轻轻眨了眨。
眼前有一道俊美颀长的影子,那轮廓,她一瞧就知道。
是湛言。
“你
回来了?”她低声咕哝了句。
林怀听迷蒙醒来有点头晕,确认了一遍没得到回应,张张嘴又问了一遍。
“湛言,灯太亮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眉头皱着。
沙发上的毯子掉落了一大半,只剩下一角还在肚子上盖着,有点凌乱。
湛言走过去,被她一身的酒味惹得皱眉。
“你私生活挺丰富的嘛。”
又在阴阳怪气什么?林怀听闭了闭眼,又使劲地睁开,仰着头去看湛言。
他就在她面前,可落在地上的毯子让他难以下脚,她上手缠了缠,随意就卷在身上。
没有感受到关灯的动静,她有些不满:“你没听见我说灯太亮了吗?”
她指着头顶,眼睛又重新眯起来。
“我是你请的佣人吗?”湛言居高临下地落下一瞥。
林怀听有些酒气上脸,苹果肌红扑扑的。
大厅的灯太亮,林怀听难受着,醉酒微醺,她很头疼,说话就不自觉加大了音量。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刻薄?”
她坐起身来盘着腿,说话间觉得胃里一阵翻滚的难受。
湛言眉目间泛着犀利的冷意,他抬脚就要踏过沙发附近,可就在这时,沙发上坐着的林怀听突然一个弯腰,动作很大。
湛言蹙眉:“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