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然抱着一个医药箱,听到动静抬头,入目的是男人健硕的胸肌,再往下是任谁都会目不转睛的倒三角线条,再往下……她不敢看了。
霎时间夜悠然耳垂一烫,慌张地移开视线。
晏墨尧心想反正今晚自己一个人睡,于是浴巾围得松松垮垮,
晏墨尧眉头一皱,虽然他巴不得这小女人主动靠近自己,但是这小女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如此今晚如果发生什么可就怪不得他了。“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晏墨尧眸光一黯,“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我,我来找你上药……”夜悠然磕磕巴巴地说,
“上药?”
夜悠然转头亮出了怀里的医药箱:“我自己不太方便上药,所以就来找你了。”
晏墨尧在夜悠然说话的时候走到房间的桌子前,抿了一口早就准备好的冰酒,而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随着男人的走动露出来的更多。
夜悠然表情一僵:“你就不能穿上衣服,或者把浴巾系紧点嘛!”
“为什么?”晏墨尧反问,放下酒杯走到床边,弯腰凑近夜悠然:“这是我的房间,我就要这么穿。”
“你……”被骤然缩短的距离,让夜悠然感到了不适应,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使坏的男人一把拽住,
彻底切断后路。
夜悠然乱动挣扎期间好似顶到了某个东西,顿时她不动了!
“晏墨尧……”她口齿间生硬地吐出男人的名字:“我不管你怎么穿,但是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
晏墨尧低低一笑起身,影子正好笼罩住夜悠然,他摊开手:“我这是自然反应没办法控制,你身为医生肯定能理解的吧,夜首席?”
满面通红的夜悠然无奈道,“好,我理解,我给你上药。”
她坐在床上,晏墨尧在坐在她身边,动作自然地握住夜悠然纤细白皙的脚踝。
晏墨尧拆开昨天缠绕的纱布,眉峰隆起:“怎么肿了?”
原本夜悠然的脚伤只是被割了一道口子,好好上药的话按理来说几天就能结痂,可夜悠然现在的伤口裂开得更严重了,隐隐间有化脓的迹象,伤口四周连带着脚背都肿了起来。
夜悠然看到变得严重的伤势也蹙起了眉头:“我今天去了孤儿院忙了一天。”她的话没说完,晏墨尧却不轻不重地在夜悠然的脚踝拧了一下。
“嘶——”
夜悠然看了过去,晏墨尧一边细心地擦拭伤口的脓一边说:“这是给你的一丁点教训,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要照顾好自己。”
夜悠然挑了一下眉头:“你给我教训?晏
少,你是我的什么人啊?”她眼珠一转,为了报复刚才晏墨尧故意逗弄自己,这一次她微微弯腰凑近男人,仰头注视着男人黑如点漆的眸子,“晏少,我们好像没关系吧?”
“哦?”晏墨尧冷淡地说:“既然夜首席这么说,你先把夜盛的股份还给我。”
夜悠然顿时不干了:“喂!姓晏的!你这人怎么过河就拆桥!”
说完,夜悠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男人嘴边上扬的弧度,房间内只亮着床头的一盏灯,发出微弱的光,映在晏墨尧锋利又狭长的眼眸上,睫毛末端随呼吸极其细微地颤动。
刚冲完澡的男人身上还裹着干净的水汽,褪去了白天的霸道强势,多了一丝安稳的柔软。
晏墨尧立体的五官此刻被灯光映照得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到俊朗优越的眉骨,眼眸被灯光一晕,恍若间溢出水墨画般的气韵。
夜悠然情不自禁多看了一会儿,然后强迫自己不带感情地偏过了头。
十多分钟后,晏墨尧把夜悠然受伤的脚重新包扎了一遍,然后嘱咐道:“要是肿得更厉害记得去医院,或者给我打电话。”
夜悠然觉得有点好笑:“晏少,你是不是忘了我就是医生?”
“就因为知道所以才要多嘱咐一句,因为我发现你
这人有时候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
夜悠然一怔,万万没想到晏墨尧会来这么一句,她刚想反驳却想到自己确实让自己的伤口更严重了。
晏墨尧握着她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圈,口吻郑重其事地说:“夜悠然,你的心里装了太多太多,有夜盛、有小家伙们、还有孤儿院的事,你总是为了别人委屈自己,我希望以后你更重视点自己。”顿了一下,晏墨尧继续道:“就当是为了我,照顾好自己。”
晏墨尧这个人强势惯了,他给外界的印象也是说一不二的冷酷形象,然而当这个男人用特别认真的口吻说话,尤其那双平时淡漠疏离的眸子,看你的时候带上了不自觉的温柔时,总是让人忍不住沦陷进去。
夜悠然嗫嚅了半天嘴角,最后憋出来了一句:“……我知道了。”
晏墨尧愉悦地笑了笑,随即骤然间靠近夜悠然,喉结一滚,炙热却又充满克制地轻吻了一下女人的嘴角。
夜悠然愣住了。
她还没搞清楚晏墨尧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下一秒视野里的东西天旋地转!
夜悠然整个人被晏墨尧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推晏墨尧,可是男人薄唇轻启,上扬的尾音染着